,白芮落荒而逃后,周轩又将枪放在书架上。 视频经过了剪辑,只有关键时刻短短两分钟,但已经足以证明周轩的清白。看方位是在窗外拍的,是谁暗中蛰伏以,至于周轩都没有发现,盯梢却又帮了自己,到底是敌是友。 周轩一脸茫然,白雄起拖着沉重的步伐就要离开,周轩在后面喊住了他,“白总,请等一下。” 白雄起停住脚步,肖秘书不悦回头道:“周轩,你是不是又想勒索我们?” “白总,我有话要跟你说。”周轩稳了稳神,来到白雄起跟前,认真道:“从你的面相上看,子孙宫气色黯淡,隐隐有交叉的锁身纹,说明白芮现在确实遇到了些麻烦,可能被控制起来。但是,你的子孙宫丰隆,且有祖荫庇护,定然后继有人,白芮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浮凸气色,七日一变,到时候,或许会有消息吧!” “都什么时候了,还看相呢!”肖秘书鄙夷道。 病急乱投医,白雄起还是把这话听心里去了,原地愣了几秒,沙哑着嗓子说说:“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儿子,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呸!伪君子。”肖秘书瞪了周轩一眼,扶着白雄起离开,几辆车前后扬尘而去。 屋里终于安静下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大街上空无一人,周轩来到窗外位置往里看去,这个方位很暴露,为何都没有察觉到? 剪辑过的视频对周轩有利,说明对方心知肚明,周轩一定会有麻烦。 新年狂欢后的人们都睡下了,思绪混乱的周轩莫名发冷,犹如孤魂野鬼,站在不属于自己的起名馆之前。 回到屋里,水都是凉的,喝了几口更觉得寒冷异常,裹了两床被子,还是觉得寒气逼人。周轩盘膝坐在沙发上,却是心智不清,气血紊乱,胸口憋闷的要透不过气来。 终于,身体倾斜,晕倒在沙发上。 迷糊糊之间,感到一只柔软的小手在他额头摸了摸温度,又听到水声,有温热的毛巾擦拭脸和四肢。 “师父,救命,救命啊。”周轩喃喃道,迷糊中抓住那只小手,在另一只小手的拍打下,这才睡着。 睡到下午,周轩才幽幽醒来,四肢酸痛,胃里还很不舒服,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高烧了,现在头还很疼。 唉,师父,没有了您老人家的保护,徒儿一个人实在是应付不来。周轩长吁短叹,在三国时,师父管辂最护犊子,他打骂可以,但是别人要说三道四,非得翻脸不可。 然而,师父还没下葬,周轩就被诬陷入狱,就算躲到一千八百年后,还是屡屡遭人暗算,这难道就是师父给自己下的评语,命犯华盖,自主浮沉吗? 周轩想念师父,也无比懊恼,感叹道:“师父,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口渴了,发现壶里居然还有热水,室内卫生好像也有人打扫过,是不是姜靓回来了。 “靓妹,是不是你?” 楼上楼下找遍了,没有人影,姜靓没有做好事不留名的习惯,如果是她过来了,这个时候早就叽叽喳喳围在身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