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沈河握着她的手掌微微用力,“在已经清楚,无论如何战斗,都将迎来破灭的现在,你还有持剑的力量吗?” “我......” 阿尔托莉雅下意识的就想要回答。 但是那个作为英灵,作为骑士而言应该毫不退缩的答案,却在口腔中无法吐出。 在过去的时候,即便有过痛苦,有过烦扰,但都包含着胜利的荣耀,这是支撑着她握剑的力量。 但如果,胜利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到来...... “你的宝具,叫什么名字?” 沈河又问,但是紧接着,在阿尔托莉雅张口之前,说出了答案。 “誓约胜利之剑!” 沈河低头注视着自己的这位从者,视线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 “征战十载,历经十二场战役而未曾一败,这份功勋和荣耀,是无数战士们毕生的追求,也是汇聚在你手中宝剑的光辉,那么,你要因为最终的破灭,而否认那一场场奇迹中的胜利?” “我......”阿尔托莉雅微微张开口。 “你是我的从者。”沈河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我早就知道你的结局,却依旧无比的渴望着能够拥有你,因为在我的心里,你的荣光没有任何人能够否认,也没有任何人能够颠覆,披着荆棘朝着梦想艰难前行的王,仅此一项,就将给你带来无上的魅力。” “但是......”阿尔托莉雅的嘴唇微微蠕动着,“我最终还是失败了。” “没错,令人心痛,甚至不忍再看......却又令人着迷。” 沈河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那被束起的金发,刻意冷漠起来的眼神,终究无法控制的带上一丝迷醉。 不如说。 那最终的破灭,陷入了名为理想的诅咒中的最后结果。 犹如断臂的维纳斯般的遗憾。 正是阿尔托莉雅的魅力之处。 痛惜到让人想要将她搂入怀中,成为她可以依靠的支柱,撑起她那稚嫩的肩膀。 直到发现阿尔托莉雅脸上的渐渐浮现的红晕之后,沈河才注意到,自己的举止有些过火了。 不着痕迹的缩回了自己的手。 阿尔托莉雅也重新坐起来,身上的银色战甲缓缓褪去,重新换上了那身居家的服饰,白色修身上衣和蓝色过膝长裙,好像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一样。 “御主......” “阿尔托莉雅......” 过了半响之后,两人近乎同时发生,然后又停了下来,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最后还是阿尔托莉雅有些拘束的站起来,微微弯腰。 “身为从者却让您如此担心,实在是在下的失职。” “不......你不怪我就行。” 看见阿尔托莉雅头顶上的呆毛一晃一晃,沈河心中的大石总算是稍稍落下。 骑士王没有那么容易垮下。 只要能够让她哭出来,减少些憋在心里的执念,沈河就相信她能够走出过去。 “此外,圣杯......” 阿尔托莉雅已经想要放弃圣杯了,但是沈河挥挥手打断她。 “圣杯我还是会看看能否拿到手,那种东西,即便你不再需要,也尽可能避免落入到别人手中比较好。” “......嗯。” 阿尔托莉雅轻轻点头,但依旧有些心情低沉的样子。 一直以来的执念,即便已经意识到那份徒劳的绝望,也不是那么轻易的就能彻底抛弃所有。 沈河取消了对这处空间的封锁。 贞德直接从外面冲了进来。 “御主,没事......吧?” 在贞德的眼中,阿尔托莉雅就这样乖巧的站在沈河的没钱,红肿的双眼与微红的脸颊,都似乎是在述说着些什么。 “咳咳。”沈河轻咳了两声,“贞德,来的正好,带阿尔托莉雅去吃点东西吧,我估计她也差不多要饿坏了。” “哦。” 贞德有些狐疑的视线从沈河和阿尔托莉雅的身上来回扫动。 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 等晚上再说,哼。 沈河却没有意识到贞德的心情,他的心里还是有些美滋滋的,虽然他没有像卫宫士郎那样在死亡的边缘追逐着自己梦想的决心,但是只要能够让阿尔托莉雅正视并接受自己的失败,剩下的也就只是喂食和喂食了。 还是有些期待着生活中又萌又可爱的呆毛王啊。 …… 这一次在型月世界,仅仅是使用了一张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