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等仰起头看,因为心情愉悦的关系,眼里亮着星星般闪动的光, 闻赫远甚至能从光晕中看到自己的脸。 他低头, 鼻尖对鼻尖跟她碰上, 又在她唇上亲了下,笑着说,“如果这样就能把你宠坏,那你就太好养活了。” 他的手里还有泡沫, 只用手臂碰了碰她,白靖雅心满意足的出了厨房, 坐到沙发上看电视, 这个时间段, 除了午间新闻外也没什么可看。 等闻赫远洗完锅碗出来,就见白靖雅百无聊赖的靠在沙发上,裙摆下露出一截莹白小腿,腰肢凹着,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柔美弧度。 古人言,“饱暖思淫欲”,只一眼就让他勾起了前一晚的那些缠绵回忆, 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而后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 在他的认知中,即便是夫妻关系也要恪守规则,晚上关上门可以做一些男欢女爱的事,白天则不行,不合符传统的礼教观念。 因为出自农村家庭,虽然上学后接触了很多新的知识和思想,但本质上他是个保守的人,被极强的道德观念束缚,很多时候即便内心悸动也无法坦然的表达,这也是白靖雅觉得他“闷骚”的原因。 白靖雅见他坐在沙发另一边陪自己看新闻,腰板挺直的样子不知道的还当他在开什么重要的军事会议,脑袋瓜一转,猜想他恐怕又害臊,不知道怎么跟自己相处了,于是起身坐到了他旁边,果然感受到他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 白靖雅心里偷笑,若有若无的碰着他的手臂,在他耳畔吐纳着芬芳的气息,浅浅的问,“下午有安排吗?没有我去午睡了。” 春困夏乏,白靖雅确实有午睡的习惯,再说大中午的,就算出去逛也嫌热,起码得三点后再考虑。 闻赫远耳框迅速泛红,对她的欲念如不断生长的藤蔓般从心口开始往四肢百骸蔓延,喉咙突然干涩起来,不及深思她的话,只点头说,“暂时没什么安排,你困了就去睡吧。” 白靖雅笑着应了,莹白的玉足趿上了红色露指的拖鞋,俯身亲了下他的脸颊后,往房间去了。 “咚”的一声门响,隔离成了两个世界,闻赫远人坐在客厅,但电视里的内容却一概没有入耳,思绪飘到了一墙之隔的卧室里,描绘出她睡觉的姿态。 “侧卧美人榻”,薄被齐胸,单手放在脸颊旁,眉毛弯弯,睫毛细长,唇角带着一抹笑,肩头圆润,腰身纤细,形成一道柔美弧度,全身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珍珠般的润泽光华。 心越不静越焦虑,等午间新闻结束广告开始时,闻赫远再也坐不住,起身走到卧室门前,扭着手把开了门。 浅灰色的窗帘紧闭着,空调的凉气将室温降低了七八度,白靖雅在铺着红色被单的双人床上浅眠,因为睡的不睡,听到动静后微微转头看了一眼,见到是他又放心的闭上了眼,慵懒的模样跟小时候家中养的那只花猫无异。 不知怎的,看到她安静的躺着,从来没有午睡习惯的闻赫远也有了睡意,走过去躺在了另一边,侧卧着跟她面对面。 白靖雅唇角弯起,几乎在他伸手准备揽她腰的瞬间,将头枕向了他的肩窝,闻赫远呼吸一滞,而后浅笑着问,“还没睡?” 白靖雅拖着长长的尾音嗯了一声,“脑子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安静。” 闻赫远拍了拍她的肩,在她额上亲了下,哑声道,“睡吧,我陪你。” 白靖雅回抱住他的腰,倚在他胸前,听着他坚定有力的心跳声,很快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 人在怀中,闻赫远的思绪反而宁静起来,闭上眼,嗅着她发间的馨香,随她一同进入了梦乡。 白靖雅再次醒来已经下午是下午三点多钟,或许是睡了太久的关系,脑子有些晕晕的难受,皱着眉按住太阳穴的位置,按了几下手发酸停下,跟着一个宽大的手掌覆在了她头顶,帮着她按压起来。 刚醒的那瞬她其实忘了已经结了婚的事,还当在白家的卧室里,这会终于想起,也知道身边的人是他,睁开眼迷蒙的看着,见他靠在床头,膝盖上放了一本书,该是刚刚在看的。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睡了一觉,她的头发已经完全散开,眼角泛红像哭过一样,声音软糯无比,很像撒娇,对闻赫远而言,这又是另一个从未见过的白靖雅。 “是挺久的,再睡下去晚上恐怕睡不着了。” 说着,他端起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杯温水,是他之前倒好端过来的,里面还掺了蜂蜜,有着淡淡的甜味。 “渴吗?起来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