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椅子坐的有点歪。 白优:“……”这强迫症怕是没救了吧。 白优将椅子挪的和他完全对称,“好了。” 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开口。 白优摸不透他的意图,也不好再贸然多言,只在一边暗自打量着他。 还是时霓的时候,知道她要嫁给他的那天,她还幻想过,和自己的丈夫单独待在一起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是一起谈天说地的愉快,还是一起做点什么轻松? 如今换了个身体,这幻想倒是成真了,气氛却安静得近乎诡异。 越是沉默,他身上那种将人拒之千里的距离感就越发强烈。 白优不习惯这种氛围,主动开口问道,“大人把我叫来难道就不好奇,那些人为什么要把镜子给我吗?” 宋从极冷冷回答,“因为你看到或者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他怎么又知道了! 宋从极看向她,分析道,“根据你在仓库时所说,凶手制作这一个仓库是为了摄取阳气,男阳女阴,你并不符合条件,按理说没理由杀你。但又通过曲折的方式送了镜子给你,明显是要杀你,却不是很迫切,那只有这一个可能。” “……” 宋从极:“从醒来至今,你未曾报案,也没有多余的举动,说明你根本不知道凶手是谁,问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没有意义。” 来之前白优还绞尽脑汁想怎么编个不容易被怀疑的理由,解释自己不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没想到,宋从极倒是看得更清。 这样一来,白优反倒松了一口气。 此时,下人们送了点心进来,绿豆糕,松花仁,桃花酥,桂花饼……全是她爱吃的。 “白小姐,这些小点心都是后厨特地给您做的,您尝尝?” 白优看向最近的桃花酥,边缘处隐约能看清磨具的印子,那是一般制作供品会用的磨具,寻常人家或许不会讲究,但在天玄司,不可能不注意。 “这些是给谁做的供品吧。”白优笃定地开口道。 下人惊了一下,特地看了一眼宋从极,得到他的许可才急忙解释道,“小姐误会了,天玄司后厨一般不怎么开火,但每日会给夫人做一些点心,刚才您的车夫来找我们,说您着急过来没有吃东西怕您饿着,后厨那边正好就多做了一些,这些都是新做的,不是供品。” 所谓的夫人,应该就是指时霓了吧? 白优抬眸看向宋从极,没想到他对她还挺了解,选的都是她的最爱。 白优顺手拿起绿豆糕,刚要放进嘴里,宋从极冷冽的声音就从对面传来,“听闻白小姐对绿豆过敏,尤其绿豆糕,一闻到味都想吐,看来……这消息也不尽属实。” 果然……他无时无刻不在试探她。 白优只好继续摆出那副对心上人的模样,坦然地将绿豆糕放进嘴里,吃完才徐徐道,“家父以前每次去找时先生,都会特地买一盒绿豆糕给时姐姐,说这是她的最爱,我就想她喜欢的东西我总得去尝试的。毕竟,她是你爱的人嘛。” 熟悉的危险感再次袭来。 宋从极冷然一笑:“白小姐真以为我会信?” “那我证明一下?”白优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道,“我今年18岁,辰时出生,我属猴大人属龙,龙猴相配绝世良缘,我看过黄历了,下个月初八利于嫁娶,不然我们就把婚期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