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从极本是冷情之人, 面临任何状态都能自如应对。 唯独遇到了她。 她的吻在他的身体里点起了一把火,烧的他宛如被烘烤的瓷器,煎灼难耐。 不能任由她这样下去了。 宋从极四肢无法动弹,好在头还能挪动。 他拼着力气强行把头扭到了一边。 白优也因此硬擦着他的脸滑了下去, 头先着地, 砰地一下撞了上去。 一阵晕眩让白优原本涣散的神识有了片刻的清明。 她能感觉到宋从极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像是在努力挣脱着她的束缚一样。 白优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黏腻地紧贴在身上。 她恨不得立马从他身上下去, 可是,他的气息却像是有着勾人的魔力, 吸引着她不停靠近——靠近——再靠近……就连他的呼吸,也在蚕食着她仅剩不多的理智。 心里有个声音在咆哮着让她住手, 她却依然停不下来去扯他的衣服。 媚粉不断在她的身体里发挥着强势的作用。 白优咬牙切齿地再次艰难开口, “……推……推开……我……” 宋从极从她的语气里几欲听到了哭腔,整个人剧烈地一颤。 他的衣服被白优解开了。 与此同时……他的手能动了。 宋从极以极快地速度抽出手抓住了她,白优微凉的指尖擦着他腹部的肌肤一划而过。 这微弱的触感让宋从极再次紧绷起来。 当即挺身,板住她的双肩, 顺势将她推开。 然后迅速地走到一边重新系上自己的衣服。 白优一屁股跌坐回冰冷的地面,刺骨的凉意从地上渗透到身体里。 白优冷得一哆嗦,也是趁着这个哆嗦,混沌的意识再次有那么一瞬的清晰,她将袖子里的匕首抖了出来,趁着这来之不易的清晰用力地刺向自己的掌心。 痛感伴随着颤栗让她一瞬间清醒过来。 得救了。 白优终于松了一口气。 伸出手一摸才发现身上已经湿透了。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几乎是同时说出了口。 宋从极郑重的语气里有着小心翼翼,和一丝懊恼,似乎他在责备自己没能照顾好她一样。 而白优的语气里,更多的却是无地自容的尴尬,她甚至不敢回想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气氛因为沉默而更加让人难堪。 只是,黑暗没有持续多久,宋从极重新点燃了刚才使用的蜡烛。 火光照亮了两人周遭的环境,宋从极回头就看到白优脸颊嫣红,强装镇定地偷瞄了他一眼。 原本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里像被羽毛划了一下,痒痒的。 宋从极转开了脸。 两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烛火倒映着两人的面容,却谁都看不真切。 白优扎完自己以后,就用随身携带的帕子随意将掌心处系了起来止血。 媚粉作用虽然还在,但至少掌心传来的痛感却能让她保持着该有的清醒。 更何况,白优此时脑海里还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愤怒。 这仙姑把媚粉放在孩子待的地方,她都无法想象把这些用在孩子身上会是怎样的景象。 她现在恨不得立马出去将这该死的药喂仙姑吃个百十来斤的,让她一次吃个够。 白优缓了缓站了起来,“大人,我没事了,可以走了。” 宋从极点了点头,往前开路。 白优为了避免靠他太近再次失控,始终和他保持一米开外的距离。 烛火所能照到的地方并不多,白优刚好踩着他的影子往前走。 但是很快地,她就察觉到了异常,“大人,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一直在原地绕圈?” 宋从极:“嗯。” 宋从极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地方,同样还是山洞里的一部分,但是却又和上面所见到的完全不同。 比起上一层的粗糙天然,这里显然是有人精心打造而成。就连上面的砖瓦也都是上好的材质,大多用于宫廷内院的修建。 这里说它是一个墓穴,它里面的构造却又一点没有墓穴的样子。所有墓穴的设计都是对称的,可这里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