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困死在里面吗?出不去,也进不来? ! 东楼内,庄庄他们几个人都没说话。 一会儿后,几人盯着的那堵墙后再次传来了响动。 张平吼道:一个个别哭丧着脸,买工具砸穿这堵墙! 庄庄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与焦流互相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出声:真假城! 庄庄立即朝楼下跑去。焦流和胡韩叁以及一一也都紧跟着下楼去了。 庄庄伸手去推门,没推动。 他转头望向身后的胡韩叁,满眼惊恐。 胡韩叁道:你让开,我试试! 胡韩叁出手,那门倒是晃动了一下,但仍旧纹丝不动。 几人面面相觑。 焦流冲西楼方向喊了一声:别砸了! 那边应声而停。 焦流道:我们这边也开不了门。你们即便砸开过来又能怎么样呢? 西楼安静了一瞬。 片刻后,砸墙声再次响起。 响动中间或传来张平的声音:那也最好待在一起,人多力量大。 张平喘着气道:我就直说了,我入系统这么久,这一关是我见过最风平浪静的一关。 哈?这一路上遇见多少事儿了? 这还风平浪静? 莫非走路走傻了? 庄庄挠了挠头。 张平接着道:不是说关卡难度低,反而,是入系统以来最难的关卡。根本毫无头绪,都找不到破解的方法。 砸墙声停下,张平道:我所说的风平浪静指的是闯关者们互相之间没有恶意构陷。 西楼那边的小声议论瞬间停止了。 张平:背地里我不知道,至少明面儿上没有。 按以往经验,这种关卡一定会有许多不堪。 但目前为止我没见到。他顿了顿,所以,哪怕累断这条胳膊,我也要砸穿这堵墙! 西楼东楼瞬间一阵安静。 黄毛听不下去了:嗨,老哥,您能说得言简意赅点儿吗? 一个想抱大腿的行为让您给包装成这样,显摆您念过几年书呐? 黄毛喊道:都还愣着干什么?舍不得那几个金币?买工具砸墙啊! 西楼那边响起了一片砸墙声。 东楼这边的几人都明白,且不论他们这番话是真是假,一个关卡里看上去领头的那个人确实会无形中影响关卡的性质。 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引导这个关卡走向恶或者善。 庄庄有些骄傲。 别看他哥经常这么一副吊儿郎当不太正经的模样,却总是能赢得人心。 也许张平黄毛等人在浓雾竹林炸了之后想过依靠自己,要改弦易张,甚至想过换个领头人。 但现实教做人。 头也不回的几人经历了艰苦的长途跋涉,回来才发现对面人很轻松地就到达了目的地。 这种挫败,这种打击啧啧。 庄庄仰头望向三楼。 扬起的嘴角抚平,他有些发愁。 就是他这个哥,总也不太正经的样子。 太不像个领头人了。 太不像个领头人的顾位轻松找到了邹临的画室。 那画室霸道又嚣张,占据了三楼整个一层。 推开门,偌大的画室内摆满了画。 这些画全都半人高大小。 就那会儿瞧见的那点儿风光,这画必定香艳! 可惜的是,都被白布盖住了。 背对着门口作画的邹临头也没回:胆子不小。 顾位探头望去,隐隐约约能瞧见邹临手中这幅画的一星半点儿。 窗户大敞,画中两个男子倚窗而立,其中一个从后面探出头来,含住了前面男子的耳垂。 他走前几步,欲看清点儿。 下面一片空白,邹临还没画完。 顾位意犹未尽地转头望向别的画。 把堂堂关卡主的话当个屁放了,连个动静都没在他耳边响。 手指正要掀开白布,正认真作画的邹临却以诡异的速度移到了画前。 画笔压住了白布。 邹临眼尾一勾,一只丹凤眼如妖似狐:你一个金币负数的,要想看我的画只有一个办法。 被中途打断顾位很不耐烦,他掀起眼皮瞟了邹临一眼:什么办法?强取豪夺?把你捆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