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偷窃——虽然楼里有大能坐镇,但难免会遇到一些棘手的,顾不过来的,所以便形成了用留影石的习惯,方便事后算账。 没想法居然还能用到这种地方。 宁孤临看完后脸色惨白,“这不是我,我昨天晚上练完剑就睡了,舍友可以作证!” 掌门微微颔首,“别激动,我们相信你,最近剑练的如何?” 原本对宁孤临也没太大怀疑。 况且见到宁孤临后,那点怀疑也打消了,这孩子的眼睛属实太过干净,而本能之下的反驳也不是作假的。 再者说,问心梯也不是白走的,若真有什么阴谋,问心梯当场便照出来了。 掌门让宁孤临演练了下最近所学的招式,又为他指点了几下。 难免有些可惜。 确实是个可塑之才。 基本功扎实,心智坚韧,却偏偏是个杂灵根,可惜了。 下午的时候。 宁孤临的继兄听闻了这件事后,便伙同宁孤临的舍友一同去找掌门告状,言“宁孤临每晚都练剑到深夜才回来睡觉”。 言下之意,便是宁孤临深夜练剑时无人陪同,去了哪里他们一概不知,说不定也有可能是去了玲珑阁呢? 掌门自然是训斥了他们一番,让其好好修炼,若再有下次,便要惩罚他们。 ——问天宗向来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第一次犯错是训斥,第二次是惩罚或者关禁闭,第三次便是逐出宗门。 继兄与舍友灰溜溜地走了,怨气全都转移到了宁孤临身上,龙傲天崛起之路越发坎坷。 这些事郁岁一概不知。 她正在密室背静心经。 不是前几日那般嬉戏玩闹的背,这次是货真价实的在背。 郁岁微微叹息。 寓教于乐多好,怎么突然这么死板? 她偷偷抬眼去瞄裴湮,见他领口紧闭,愈发显得斯文禁欲—— 就挺怀念不久之前,裴湮衣衫半褪,教她背书的微醺模样。 “背下来了吗?” 裴湮温声问。 郁岁一紧张,垂头再看了几眼,“嗯嗯。” 她将静心经递给裴湮,乖乖背诵。 每日都要背一遍,默一遍。 她都怀疑裴湮是不是发现她,美色当前,静心经全忘这件事。 “用心。”裴湮淡声打断她,“再不用心,为师就要惩罚你了。” 郁岁专心致志背了两句后,猛地一顿,“……哪种惩罚?” 裴湮似笑非笑,“自然是打板子了,岁岁以为呢?” 问天宗有专门的课程。 老师们讲课如果遇见不专心的学生,是会用木板打手心的。 传统教学方式。 郁岁为自己的废料思想感到羞愧,连忙继续背静心经。 又背了两句后,“是正经打板子的那种吗?” 气氛尴尬的沉默两秒。 裴湮轻笑了声,“倒是为师的错,让岁岁这几日清心寡欲了。” 郁岁耳朵都红透了,磕磕巴巴说,“也,也没有。” 哪里就清心寡欲了。 前几天不还在她灵府晃铃铛的吗? 摇的可欢了! 她没敢再跑神,专心致志地将剩下的背完,眼巴巴等着裴湮的下一步计划。 ……如果没有,她是不是能出去玩了? 裴湮捏着长戒尺,通体黑色,如黑曜石一般,似是泛着寒光,沉稳又肃杀。 郁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