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能克制住欲念了吗?” 鹤寻云又说:“我应该去拜郁岁为师。” 病魔啧啧两声:“师徒恋更刺激哦。” 鹤寻云说,“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病魔无所畏惧,“残破的身体,往往意味着更变态。” 他压低嗓音,“你知道无根之人,如何在床笫之欢得到满足的吗?” 鹤寻云平静下来:“你要逼我自尽吗?” 病魔耸耸肩,“好吧。” 鹤寻云的心灵可是脆弱极了,若是逼的紧了,指不定要做傻事呢。 * 丧葬阁,寒潭。 郁岁穿了件寝衣正在泡寒潭。 她迫切需要静神。 不行。 不能一看到美色就被迷惑。 绝对不可以! 郁岁心想,我要冷静。 【系统为她加油:扛过去!】 【系统:扛过美色,你将无坚不摧。】 它还特地调出了云觅的脸。 【系统:看看一十三洲的美人榜首,看看这个美人榜,这么多的美人,何必单恋一枝花。】 郁岁将脑袋埋进水中,无助说:“因为这朵花,堪比一整片花海。” 【系统:……】 它是真的不想管这个恋爱脑了。 乏了乏了。 但想了想,它是社畜。 没有资格消极怠工。 只好疲惫的振奋起来。 【系统:睡一觉吧,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 郁岁唔了声。 许是心情太过糟糕,她竟然没有意识到,这是系统第二次说“睡觉”这句话。 ——多次重复的话语,不一定是安慰,也可能是个阳谋。 于是。 郁岁久违的做起了梦。 … 深冬,大雪纷飞。 整个世界蒙了层惨白色调,透着几分衰败颓废。 她穿了件寝衣,披着白色斗篷。 光着脚,小巧玉足陷入雪地,冻的惨白,唯有脚腕的铃铛是一抹颜色,红丝线的绳子宛若火舌般围在脚间,缠住了她。 娇小,苍白,脆弱。 裴湮则与她相反。 穿着霜叶红的长衫,红的刺眼,与这雪色形成鲜明对比,炽烈张扬。 他容貌极艳,雪色的肤,血色的唇,像是海棠花开到荼靡。 “徒儿要去哪里?” 她冷漠说,“去没有你的地方。” 郁岁垂下眼。 盯着自己的脚,其实不冷。 裴湮给她施的有保温法术。 一滴热泪砸在雪中。 抬起头。 阳光刺眼,却也冰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