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 唐浅已经消失大半个月了。 自从婚礼上没有出现,仿佛彻底消失了一样,权墨北派了不少人出去查,到现在一无所获。 而这大半个月,权墨北的生活如同失去了色彩一般,度日如年,整个人沉浸在酒精的麻痹中。 夜深,权氏总裁办公室。 银色的月光穿过大片落地窗洒进来,增添了些许清冷。 权墨北单腿屈膝坐在地上,白色的衬衫被他扯的有些凌乱,胸前散开了三颗纽扣,袖口被他卷了上去,露出小节小臂。 他身子抵在窗户上,脚边的酒瓶东倒西歪,他将手里的半瓶酒一饮而尽。 “啪嗒-”房灯亮起来。 权墨北下意识抬手遮挡了一下,刚适应便看到一道黑影。 江承砚心疼的看着权墨北,他同权墨北一起长大,从未见过如此颓废的权墨北,原本硬朗的五官因为消瘦变得更加立体,下巴的青渣更是徒添了几分颓然。 他知道,这次唐浅的离开,对权墨北的伤害很大,精心准备的一场盛世豪华婚礼,到头来却是空欢喜一场,放谁身上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尤其权墨北对唐浅还那般痴情执着! 江承砚微微叹气,他看着窗边无动于衷的权墨北,再看到他脚边的酒瓶,将他手里的瓶子夺过来。 只可惜,是个空瓶了。 “别喝了,喝酒伤身。” 权墨北又重新拿起一瓶新的,啪嗒一声打开瓶盖,灌了一口,勾起几分自嘲,“又没人在意,伤不伤的,有什么意义。” 江承砚半蹲下身子,皱眉问道:“墨北,难道你这辈子就非她不娶了么?” 权墨北目光空洞的望着窗外,唇角的弧度加深,明明是在笑,可却笑的那么令人心疼,嗓音沙哑,“我非她不娶,可她却离开我都过的非常好。” 他侧着脸,眼角的泪光倒映在玻璃上,徒添了几分薄凉。 “可是已经找了半个月了,派出了大把的人力,一无所获,也要继续找?” 江承砚嘴上这么问着,心里却已然知道了答案。 权墨北又喝了一口,只是还没来得及灌进嘴里,酒瓶再次被江承砚夺了过去,“墨北!别再喝了!” 手里突然空了,权墨北摸了摸,摸到了地上一个精致的盒子,他低垂眼眸,看着那枚没来得及给唐浅戴上的婚戒,脑海里,回想起婚礼的前一晚。 他想给唐浅戴上,想让唐浅在那晚就成为自己的新娘,可是在他单膝跪地为她戴戒指时,被拒绝了。 他早该想到的,早该预料到的,那时唐浅就没有打算和他完成第二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