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悔,只要眼前的人不变。 大公主闻言,唇角染了笑意,然后施施然地坐起来,背过身去轻解衣裳。 轻纱从肩头悄悄滑落,长发斜斜飘散,遮不住莹白细腻的肌肤,纤纤弱质,迷离诱人。 齐予喉咙轻动,伸手覆在那被白纱绑住的位置上,心疼道:疼吗? 她还记得那伤口的模样,这古代也没什么止痛药,想来是很疼很疼的吧。 大公主拢了下衣衫,轻声应:不疼了,父皇送来的御用药膏很有效,伤口已经结疤了。 齐予伸手按住她拢衣服的手:不要再穿了,伤口透气些好得快,来。 说着,她脱去大公主半解的衣衫。 然后握住大公主的肩膀,轻轻一带,躺了下去。 再稍稍用力一拉,大公主便ya在了她的身上。 齐予不去管大公主脸上的错愕,虽然不宜动作过大,但有些事还是可以期待的。 她并不满足与在画舫上的浅尝辄止。 两人额间轻抵,彼此眼中星河滚烫,齐予低声吐出两个诱人心神的字:wen我。 大公主双眸轻眨,呼吸乱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低下头去,舌尖初探,两人都不自禁的轻颤了一下。 若之前是友好叫阵,那么当下就是大战在即,一触即发。 没有人让步,谁都想更近一些,谁都想更多一些侵略对方的领地。 齐予双手搂住大公主的脖子,沉浸在这个绵长的wen里,可是这些还不够,远不够。 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点丧心病狂,御用的药膏应该很有用吧,两天的时间,伤口结疤到哪种程度了,如果注意着点,应该不会裂开吧。 (呜呜呜,改了一晚上了还不给解锁,无法呼吸) 齐予再也忍不住,fan了个身。 驸马 明明是最简单的两个字,最平常的称呼不过,可此时落在耳边,却仿佛带着不同寻常的温度。(不知道怎么改了,七月叹气) 齐予顿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像一根火柴丢进了秋天的草原里,干燥和高温瞬间引燃大片的枯草,烧光了她苦苦坚持着的理智。 齐予手指不受控制的微微抖了抖,大公主本能地往后缩,可背后只有棉被和床板,退无可退。 齐予努力控制着颤抖的手指,可是控制不住。 大公主闭着眼睛,脑海里全是驸马的样子,驸马纤长的手指。 让她几次都忘了呼吸。 齐予起身拉开一点距离,忘了今夕何夕。 驸马疼。(这里是说大公主后背的伤口疼,求审核不要多想) 齐予动作一顿,好像没进去吧,她平复了一下呼吸,哄道:乖,我轻轻的。 驸马疼(这里也是说大公主后背的伤口疼,求审核不要多想) 大公主睁开眼睛,眼底雾霭朦胧,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一丝隐忍,一丝克制 齐予抬头看去,呼吸又是一窒,理智飘了又飘,她还没进去啊? 最后在大公主紧紧蹙起眉头时,理智瞬间回拢,不是那里在疼 齐予抱着大公主坐起来,赶紧查看她后背的伤势,洁白的纱布上隐隐透出了一丝红(这里是指后背的箭伤裂开了,求审核不要多想)。 她果然是丧心病狂了,这御用的药膏也真的不咋地。 乖,我给你换药。 心底升起一丝负罪感,齐予也顾不得什么想要不想要了。 她小心地给大公主重新上药,包扎伤口。 然后又给大公主擦了擦额间的薄汗,顺带擦了擦身子。 一场忙碌。 大公主再次背靠着墙壁侧躺下,两个人对视片刻,无声笑了。 驸马 嗯? 本宫 乖,好好睡吧。 齐予伸手轻抚大公主的眉毛,手指下的睫毛颤了颤,然后缓缓闭上。 夜晚静谧又安详,房间里被遗忘的烛火最后挣扎了几下,不甘心地化作灰烬。 次日,先醒来的是齐予,她仰面躺着睁开眼,胳膊一动,就感觉到了一丝酸涩。 她偏头一看,自己的胳膊正被大公主抱在怀里,想来应该是失去了一整晚的自由。 齐予用另一只手掀开一角床幔,阳光就争先恐后地洒进来。 她看着睡梦中的人,嘴角轻轻扬。 阳光仿佛洒进了心里,胸腔里一片暖意融融。 真好。 她轻轻抽出自己的胳膊,虽然昨晚并没有彻底拥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