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真的穿了,里三层外三层,瞬间失去兴致,没劲没劲 孟洲在睡梦中,突然觉得吹来的风凉飕飕的。他在睡袋中缩了缩头,脖子以下还是温暖的,脖子以上凉凉的,好像不是他的错觉。 而且耳朵里传来的鼓声也大了,这次没有隔着屏障,好像直接敲在了他耳边,声波震动着空气直接穿进了他的耳膜里。 孟洲犹豫了三秒要不要醒来,三秒过去,他完美适应了现在喧嚣、凉快的睡眠环境,原地睡过去,半点犹豫都没有了。 祁宜年抱着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再次睡过去的某人,很好,这强大的心理素质,这非凡的适应能力,这高质的睡眠能力,简直难以言喻。 太阳在祁宜年的背后照耀,他的影子正好落下罩在孟洲的脸上,某个人因此睡的更香了。 三分钟后,祁宜年抱臂走开。孟洲睡梦中眼皮眨了眨,觉得太阳光突然强烈了,但还是坚强地没有醒。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正聚在秧歌队的旁边,一起商量着什么,见祁宜年过来,连忙招呼,祁老师醒了啊,醒了咱就可以开始学习扭秧歌了,工作人员给祁宜年介绍,这位是秧歌队的李姐。 祁宜年点头,李姐好。 李姐是个三十多的年轻妇女,扎一头高马尾,头发又长又黑,笑的爽朗,现在的小伙可真俊,你们学秧歌的事啊就包在我身上了,包学包会,李姐我老秧歌人了! 姐姐真时髦 真的吗!学不会怎么办,发出学渣的声音 祁宜年在这边和李姐聊了两句,转向帐篷的方向,状似为难的样子道:我伴侣他还没有醒。 李姐刚才和祁宜年相谈甚欢,这时候熟了起来,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拿着一对锣就风风火火地走了过去。 祁宜年像一只狐狸似的眼睛弯起,双手揣在兜里,跟在李姐身后,慢悠悠地晃了过去。 只剩下个帐篷底的地上,孟洲还不动如山地睡着,仿佛能这么一直睡到地老天荒。然而地动山摇的事情发生了,就见李姐走到孟洲身边,两手一开一合,一合一开锣片发出震天的响声,咔嚓嚓、咔嚓嚓 伴随着锣响,还有李姐的大嗓门,起床啦!、干活啦!、太阳都晒屁股了! 孟洲垂死梦中惊坐起,他一脸呆滞地左右转了转头,啊?打雷了,下雨了?我老婆呢? 祁宜年漫不经心的表情在听到孟洲第一反应问出的我老婆呢怔了一下,他低下头,慢吞吞两步走到孟洲面前蹲下,对着他的眼睛,轻声道:这呢。 孟洲看到祁宜年,松了一口气,刚才被惊醒浮现的紧绷状态肉眼可见的松弛下来,他缓了下思维问道:这是怎么了? 祁宜年罕见地升起了一点愧疚之心,他握拳在唇边咳了几声,然后状若无事发生地对孟洲说:醒了啊,醒了就起来学扭秧歌了,你不是一直期待的么。 孟洲没睡醒地跟着祁宜年的话点了点头,想站起,动作到一半才发现自己现在还是个蚕蛹,他又看了看周边一望无际的草场和身后自家的二层小楼,黑牛还在草地上哞哞吃草。 孟洲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对啊,帐篷呢?睡觉前不还是在吗,孟洲艰难从睡袋中伸出手比划,我那么大一顶帐篷呢? 祁宜年的视线心虚地落到某处,孟洲顺着看过去,呆滞了两秒,心头火起,导演!这次回去后我必定撤资!你就等着吧! 祁宜年: 祁宜年:对,是导演看你一直赖床不起,让人掀了你的帐篷。 孟洲在包成一个蛹的睡袋里骂骂咧咧。 祁宜年摸了摸鼻子,别计较这些小细节了,快点起来,学秧歌了。 666,移花接木、改头换面、瞒天过海,孙子兵法没你的署名我不买 哈哈哈年年也会有这么调皮的一面 洲洲你可长点心吧,不要老婆说什么都信,好容易被骗啊 男德男人就是要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老婆说什么都信!这波我给孟洲满分 两位选手准备好后,就是练秧歌了。 秧歌在各地的表演形式不同,李姐在的这一支以舞蹈为主,头伞后领着花伞,形成一长列舞队,跟随着乐曲鼓点跳动,所以这一种秧歌形式也常被叫做闹秧歌就是因为秧歌跳起来的场面闹哄哄的,热闹非凡。 李姐领的秧歌队正在旁边训练,把祁宜年和孟洲两个单独拎在一小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