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洲看着祁宜年的神色,觉得理由可能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孟洲想啊想,突然一道闪电划过脑海,脸上迷茫褪去,突然坚定道:那就是你嫌我短! 祁宜年:啊这。 孟洲一脸悲愤,你都嫁给我了!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还嫌弃我。 祁宜年叹口气,看大狗是真的以为自己被嫌弃了,连忙安抚道:我没有嫌弃你。 那你不和我睡。一双狗狗眼湿漉漉地盯着祁宜年。 孟洲只抓重点的能力让祁宜年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卖惨想搏自己的同情好爬上床。 但看着孟洲可怜的样子,祁宜年还是心软了,解释道:昨晚太过了,这周都不能睡。 孟洲焦急问道:受伤了吗? 祁宜年顿了顿,其实没有受伤,但今天不撒一下谎好像还哄不住这只食髓知味只想吃肉的大狗。 于是祁宜年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受伤了,补充道,很重,又强调,这周都不可以。 孟洲顿时没别的心思,脸上全是担忧的神色,他忧心忡忡道:给我看看。 祁宜年:祁宜年结结巴巴道:看什么? 孟洲一脸理所当然道:看有没有撕裂伤啊,一周都不可以,那是很严重了。孟洲说着就去掀祁宜年的被子,我看看伤的怎么样,好去给你买药。 祁宜年按住被子不让孟洲动,你直接去买不就好了。 孟洲不为所动地去扯被子,给我看看,我就看一眼,知道伤口怎么样才能对症下药地买药啊。 祁宜年不松手,和孟洲就着被子展开了角力,渐渐地,祁宜年落于下风,他昨晚就该知道的,孟洲看着四体不勤,但他妈的其实力气非常大。 祁宜年咬牙,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最后索性一扬手,被子直接被掀开,眼看着孟洲下一步就是去扒裤子,祁宜年直接喝住他,住手,别碰,没受伤,就是一周内不想和你睡,跪安吧。 孟洲小心翼翼竖起尾巴,那我什么都不做,就抱着你睡。 祁宜年怜惜地摸上孟洲的脸,去吧,客房才是你的归宿。 孟洲: 孟洲还没来得及晃的尾巴顿时又垂下去了。 总之一通胡搅蛮缠,最后还是被打发去了客房。 生活不易,孟洲猫猫叹气,他拿出手机,打给自己的死党,对面一接通,他就大着嗓子道:葫芦,你快给我出个主意,我觉得我老婆不爱我了。 嗯?你说什么?胡卢正陪着他小男朋友逛街,人声嘈杂,听不清电话,对着手机叭叭,你什么时候有老婆了? 孟洲: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一直有! 嗷嗷嗷,我给忘了,嫂子祁宜年么。胡卢找到个人少的角落,抹了下额头的汗,主要是孟洲平时在他们这一堆人中留下的印象太直男了,没想到他现在还没有离婚。 胡卢把手机换了个手,说说,怎么了? 孟洲抓住手机诚心求教的问:我老婆对我突然很冷淡,听到我要去出差也不挽留我,还很高兴地让我去,我马上出差了想要和他一起睡觉他都不肯,明明他以前那么爱我!至少那么爱他的肉体。 非要强迫他一夜七次。 但现在连床都不让他上! 孟洲一边愤愤一边悲凉地想。 所以爱是会消失的,对吗? 胡卢那边小男朋友因为他突然接电话不高兴,他哄了两句,于是孟洲说的没太听清,不过胡卢想,两口子之间不就那回事吗,于是他说: 你想看他还爱不爱你,就看他愿不愿意为你花钱花时间。 孟洲瞬间抓住了稻草,郑重道:胡大师,详细说说? 胡卢咳了声,清了下嗓子,摆开谱道;这所谓钱花在谁身上心就在谁身上,钱花多少就多爱,但这只花钱也不够,像咱们这种撒钱就是毛毛雨嘛。这时候就要花时间。 孟洲觉得一束亮光照进了自己的脑子,他悟了。 祁宜年每个月只给我三千块零花钱,孟洲啪的捏紧了手机,他果然不爱我!他之前还随随便便给我两千万的,现在只有三千块! 胡卢滔滔不绝的论断被孟洲这段话噎的卡了壳,半晌,他说道:兄弟,那你这有亿点点惨哈。 孟洲悲伤地抱住自己。 过了会儿,胡卢又开解道:但这不花钱也不一定是不爱,这不是还花时间吗。胡卢确信道,愿意为你花时间的才是真爱。就比如情侣们约会为什么喜欢吃饭看电影逛街?又花时间又花钱啊,这全是沉没成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