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视线盯着胡卢不移开,胡卢认命地掏出手机,得,我来,我来! 孟洲欣慰一捶胡卢的肩,好兄弟。 这时候苟宿突然插进来,孟哥,不用葫芦去说了,他亮出自己的朋友圈,嫂子刚才评论里问我了,我给他说了你在酒吧里。 孟洲拿过苟宿的手机看了一眼,看到下面他老婆的回复,两眼一黑,你竟然把我在酒吧的罪证发在朋友圈里? 苟宿今晚第三次不知道他怎么又做错了。 他轻轻辩解道:可是嫂子过来找你的时候也会知道啊。 孟洲: 孟洲无话可说。 结合朋友圈里回复的时间,估摸着祁宜年快到的时候,孟洲突然焦虑起来。 这么晚了,我老婆一个人出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外面还在下雨,他淋湿了怎么办? 胡卢在一边玩着手机头也不抬,他又不是走过来,坐车呢,怎么会淋湿? 孟洲: 不懂爱情的死直男,怪不得单身。 苟宿探头道:酒店停车场到正门这一段路要是没带伞的话确实会被淋湿。 胡卢从手机上抬头,正想说酒吧前台有伞,眼前一道风刮过去,刚才还在身边的孟洲已经没影了。 胡卢: 十分钟后,孟洲拿着一把伞浑身湿漉漉的回来了。 胡卢疑惑眨了眨眼,你是去雨中护送这把伞了吗? 又道:还是这把伞破洞了? 外面的雨太大了。孟洲回应道。 胡卢正想问有多大,把你淋的这么湿,就听孟洲道:我就去雨里淋了会。 胡卢: 胡卢轻轻问:你淋雨是想让你的恋爱脑冷静一下吗? 孟洲转头对胡卢认真道:我是想让我老婆多心疼我一点。 胡卢: 现代医学救不了恋爱脑。 孟洲把伞拍进了苟宿怀里,我老婆快来了,你出去接他一下,他打出租过来,进来的时候可能会淋雨。 孟洲细心地拿了两把伞回来,不要和我老婆打同一把伞。 苟宿: 明白了,我只是你可有可无的工具人兄弟。 祁宜年被苟宿接进包厢的时候,一看见孟洲,先是皱起眉头,怎么全身都湿了? 孟洲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站在沙发边。他低垂着头不说话,雨滴从他的头发上落下来,整个人都湿漉漉,像是被雨淋湿的狗狗,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胡卢这时候站出来咳了一声,作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开始他的表演,大洲今天听到你不会回来的消息,觉得你不爱他,他伤心,他淋着大雨跑出来,没处可去,我们就把他收留了回来。 胡卢在这里特意解释了一句,不是他自己想来酒吧的。 苟宿听到暗暗赞叹了一句,不愧是葫芦,就是比他会说话。 就听胡卢继续道:他在酒吧也一直想着你,我让他喝酒他也不喝,说是你不喜欢,门禁时间到了我们让他留下,他也说必须回去。 祁宜年听着胡卢的话,全程没什么反应,这时候问了一句,那怎么没回去呢? 胡卢:啊这弟妹你怎么不按套路来呢? 不过胡卢不愧是三人团智商担当,脑子很快转过弯来,因为我们觉得他太卑微了,按着他不让他走,淋着雨从家里跑出来,回去了家里也没人照顾他 祁宜年眯起眼,听不出意味地说了一句:是吗? 胡卢万分肯定地点点头,是啊。 祁宜年没再看胡卢,转向孟洲:可是我在苟宿朋友圈照片上看到你的时候身上还是干的啊。 孟洲:呆住.jpg 胡卢:完了。 孟洲完了。 苟宿:完了。 我完了。 孟洲还想着用可怜战术,冷冷的冰雨在我脸上胡乱的拍,生日的前夜你却不回来。 麦霸小王子苟宿在旁边,没忍住踩着拍子跟着小声唱了起来。 换来胡卢一个眼刀。 孟洲诉说完自己凄风苦雨的经历,最后委委屈屈道:你这样是会失去我的。 祁宜年轻轻撩了一下眼皮,认真回问道:真的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