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谢斯瑾嘴上叫了他老公,但白芷总觉得,那人在暗地里算计让自己交叫他老公。 直接证据就是当晚洞房花烛,谢斯瑾总是差一点儿又停下来,这么重复了好几次,白芷脾气完全上来了。 他红着眼睛瞪了谢斯瑾一眼,收获对方一句威胁:叫我一声老公就让你去。 白芷张口:老婆。 谢斯瑾不为所动:虽然老婆也不错,但我现在更想听你叫老公。 白芷咬牙,眼睛湿漉漉的,却固执的不愿松口。 谢斯瑾:乖,叫老公。 但不管谢斯瑾如何折腾他,白芷都没有半点泄气。最后还是谢斯瑾心疼,不敢再继续欺负人。 经过这一通折腾两个人都累得不轻,睡觉前,谢斯瑾握着白芷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让对方感受着他的心跳。 每当进入冬天,京市暖气就跟不要钱似的开得特别高。 半夜,白芷被地暖热醒,他想掀被子,却被谢斯瑾揽着腰,拉着手,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白芷哼哼唧唧,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衣服扯不下来,又委屈巴巴的喊:老公,我热 谢斯瑾终于如愿以偿,顺势把白芷剥了个精光:老公给你降温。 白芷迷迷糊糊点头,结果发现不仅没有降温,反而越来越热,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翌日清晨,谢斯瑾神清气爽的起床。 白芷心有余悸:太可怕了,我昨晚梦见自己被鬼压床。 谢斯瑾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该不会还梦到鬼和你做了吧? 白芷一愣,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谢斯瑾:因为真的做了。 不是吧?白芷顿时面色惨白,我、我被鬼给上了? 谢斯瑾纠正:不是鬼,是我。 白芷松了口气,那就好,虽然那只鬼长得和谢斯瑾一模一样,但毕竟不是谢斯瑾,他还是有些心理负担的。 谢斯瑾却没有那么好脾气,盯着他凉凉一笑,阴阳怪气的说:所以你以为那是鬼,你还喊老公? 白芷: 这让他怎么解释? 谢斯瑾表情更受伤了:所以你在梦里喊鬼老公,都不愿喊我? 那也不能怪我啊,白芷小声嘟哝,谁让那只鬼长了你的脸 而且他连JJ都能发光,像是里面有流动的岩浆。 谢斯瑾若有所思:看来下次我要尝试一些新鲜花样。 白芷: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喂!! 不是这个意思?谢斯瑾看了小白芷一眼,挑眉,不是这意思,那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白芷低头一看,脸迅速涨红,嘴硬道:这是我年轻的证明,谁像你似的大清早就软绵绵。 我软绵绵?谢斯瑾挑眉,慢条斯理解开衬衫扣子,眼神比野兽还要危险,接下来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软绵绵。 白芷:喂!你快点过来啊! 谢斯瑾:? 白芷:??? 白芷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嘴瓢了,又立刻改口:喂!你不要过来啊!! 谢斯瑾: 白芷赤脚踩在地毯上,如临大敌的退了好几步:真的,我是认真的! 谢斯瑾还在往前,白芷整个人都僵住了,连连道: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不是要回门吗?谢斯瑾不再逗他,只是帮白芷把跨到肩膀的睡衣拉好,衣服穿好,自己去洗漱。 哦,白芷这才反应过来,在电动牙刷的滋滋声中,他满口泡沫跑出来问,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