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喘不过气来。 他索性坐下,自斟自饮,观看这对父子自导自演的好戏。 “云,驸马!你大胆!竟敢藐视朕,来,来人啊,快把粮车追回来!”这才是皇上最关心的问题。 云惊羽凝视酒线,终于开口:“不必追了,凤遥已经从西城出发,此时应该已经到了潍城。” “不可能!你胡说!两个时辰,他们不可能走这么快!”皇上站起来,十万担粮草啊,那可是南岳大军后半年的粮食! 十万担粮草,马车要排到城门口,不要说两个时辰,就是三个时辰,他们也出不了京城! 狭长凤眸斜睨皇上,狂狷妖魅:“不,是四个时辰零一刻,我忘了告诉皇上,宫里的沙漏本王都做了手脚,所以皇上以为的卯时,其实是丑时。” 皇上瘫坐在龙椅上,冷笑一声:“五个时辰又如何?朕就不信,朕的马队还追不上你的粮草车!安将军何在?!” “臣在!”身高八尺开外的安比槐跪倒在大殿。 “朕命你即刻率领七万骁骑截下粮草!” 安比槐声若洪钟,还有几个将军顿时跪在大殿主动请缨,协助安比槐拦住粮草车。 云惊羽来借粮,南岳文武群臣众口一词,坚决反对,若非皇上和坚持,他们早就把云惊羽撕了,即便不杀他,也早把他赶出南岳京城了。 偏偏皇上护着他,众人一时也无可奈何,如今皇上亲口命令大家截粮,文臣武将自然十分兴奋。 云惊羽面不改色,甚至俊魅的脸上那么嘲讽的冷笑越来越明显:“安将军可知道却哪儿追粮车吗?” 安比槐冷笑一声:“我不管你是云惊羽还是什么云旗,来了,你就别想走,等本将军追回粮草,再来取你的性命!” “安将军可有沿着护城河走走看。” 安比槐叫了一声不好,飞奔出殿外。 也就过了半个时辰,安比槐跌跌撞撞闯进大殿:“皇,皇上,大事不好了,粮草,粮草全部运走了!” 皇上跌跌撞撞跑到安比槐面前:“你,你再说一遍!” “皇上,护城河直通潍城,臣适才听百姓们在说,昨夜天降神马,拖着粮草,把护城河都铺平了,就是此时,河岸两旁还有愚民焚香祷告!”说到最后,安比槐已经哭出声来。 皇上眼前一黑,肥硕的身子摇晃,幸亏安比槐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皇上的手腕,他才没有摔倒。 大殿上有人窃窃私语。 “驸马不是来借粮的吗?” “南岳和修罗不是联盟共同对抗倭寇和塞纳罕吗?” 云惊羽喝下杯中酒,扔掉酒杯,站起来:“这个问题问得好啊,皇上,难道不是真心借粮给修罗吗?” 云惊羽扬了扬手中的借据:“既然是假的,要它何用?!” 火折子燃起一道蓝光,借据付之一炬。 狭长凤眸凝视七皇子,缓步走下高阶:“不错,我不是五皇子,又当如何?” 七皇子原本白皙的脸铁青,迎着云惊羽的眸子冷冷一笑:“又当如何?!今天你休想踏出南岳半步!” “那也要看你的本事!你不该用女人的名节来羞辱本王!” 云惊羽突然出手,然而,七皇子似乎早有准备。 两人大殿上就动起手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