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极为不相称的冷漠和沉重。 “二九,”她的手紧紧抓住二九的手,问出了一句二九怎么也没有想到的话:“你也是这样活下来的是吗?” 叶微云的声音很虚弱。 二九还是颤栗了。 她的唇嗡动,良久,轻轻抽出自己的手,给她盖好被子:“姑娘醒了,奴婢马上去叫大夫。” “二九,为什么不逃走呢?!”她的声音依旧很轻。 二九终于不再逃避:“这两个字奴婢从没听见过,姑娘也从未说过,从现在开始,姑娘要接受后面的训练了,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分心和错误,不然姑娘进了天字号,就出不去这天字号了。” 这是她认识二九之后,二九说过最长的一句话。 叶微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了地方。 她走下床,走到窗前,院子要比以前的院子大,多了十几口大缸,缸里种满了睡莲,阵阵花香扑面而来。 这是什么地方? 回眸,环视屋中,每一件陈设都是经过精细挑选,也都是上等极品,这销金窟果然有的是银子。 二九说自己会接受新的训练,如果不能毕业,就出不了天字号,天字号又是什么所在? 不容多想,二九领着一个年轻英俊的儒生打扮的男子走进院子。 “姑娘,大夫来了。” 她想说自己每病,只是心疼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 可是看了二九一眼,她什么也没说,任由那个英俊的男子翻起她的衣袖,手轻抚她的寸关尺。 叶微云的眉头微皱,好在那大夫也没有再过分的动作,放下她的衣袖,起身:“姑娘只是受了惊吓 ,我给看两幅安神的药,上覆三娘,姑娘还需要静养几日。” 叶微云吃了药,依旧是懒怠吃喝,每天趴在窗前,也不知道她盯着那些大缸在想什么。 二九小心伺候,自从那日醒来之后两个人说了那几句之后,再也没有说过让二九走的话。 转眼间,两天过去了,已经到了午时,二九还没有出现,她有些不放心,转身出了屋子,才走到门口,两个头戴斗篷的也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不能出去吗?” 二人依旧门神一样站在门口,一个字都没有回她。 叶微云一笑,长眉微挑,手中多了一把匕首:“今天,我一定要出去呢!” 两人如雕塑一般匕首抵在胸前,好像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叶微云手腕用力,匕首向前一寸,那人竟纹丝不动。 “姑娘不可造次!”二九及时出现,用自己的身子撞开了叶微云。 那两个人见二九到了,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叶微云竟没有看见二人是去了哪里! “姑娘真的以为可以仗恃美貌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二九辞色严厉,杏眼儿瞪着她。 叶微云一点也没有生气,可能是出于对暖雪的愧疚,她希望以后自己的丫头都可以平安无事。 “二九,你会不会一直跟着我?如果我认真训练,是不是就可以离开这里?带着你一起离开这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