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玥这么一说,褚楚跟褚鸩倒是没有那般惊讶了,反而觉得是自己狭隘了。 每次王爷危难之际,全都是王妃以命相搏,救回王爷。 那日王妃在将军府取蛊虫,更是差点死在将军府,褚楚是知道的,王妃左臂上那伤口,光是看着就让人胆寒,现如今王爷不过是点头同意用御剑为王妃切些毒草而已,这跟王妃为王爷做的事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 上官玥话落没有再去理会羽恒满眼的诧异之色,他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诧异的。 沈荌荌救了他三次命,让他拿命还都不为过,毫不夸张的说,这一次,她不止是帮了他更是帮了云清国,他手中这剑能够为她效劳,那是它的荣幸。 上官玥走到桌前,手持长剑对着桌子上羽恒准备好的茶盏,左右拍了下,那茶盏便齐刷刷向褚楚跟褚鸩的方向落去,顿时,两人一只手握着一只茶盏。 而后,上官玥手腕一横,利剑便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凌厉的弧度,剑身穿过毒草,只见上官玥手腕晃动间,那桌上的毒草就全都被他手中的剑抛到了空中。 紧接着就听房间内响起一阵唰唰唰,唰唰唰,利剑夹杂着疾风来回从毒草中划过的声音...... 羽恒被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拉回了思绪,看着上官玥手持利剑挥舞的样子,他脸上的神色难得的有些严肃,刚才听上官玥那么一说,想来是他心胸太过狭隘了。 人家小王妃前脚刚治好了上官玥的蛊毒,这会儿又因为上官玥受伤,上官玥这么待她倒也合乎常理,他却竟以为上官玥是对她动了情。 真是枉他跟上官玥十几年的交情,上官玥这人别看他表面对什么都冷冷淡淡,其实重情重义的很,既是救命之情,他做出这般举措到是也不足为怪了。 只是看着上官玥这挥剑斩毒草的样子,他怎么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呢,太吓人了。 人家那毒草又跟他没仇,至于吗?下手那么狠! 上官玥:那可是给沈荌荌的宝贝吃的,他下手不狠点,它们吃的下去吗? 羽恒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瞥向褚鸩,似乎是在对褚鸩说,你看,就你们家王爷这样,他敢欺负回去吗?他这会儿甚至有一种,自己就是那毒草的感觉,在被上官玥大卸八块。 褚鸩:???就很懵,你不敢欺负他家王爷,关他啥事啊? 羽恒:这还用说吗,你是他的属下,欺负不了你的主子,自是要欺负你了! 褚鸩:...... 很快,几个呼吸的功夫,上官玥已经把毒草全部切成了泥。 纷纷落在褚楚跟褚鸩拿着的茶盏中,每个茶盏中都是相同的毒草,还有桌子上的两个茶盏。 一共是六种毒草。 收回剑,上官玥转身面向羽恒,眼帘轻抬,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好了。” 下一秒,听到上官玥声音的羽恒已经嗖的一下来到了桌子面前。 褚鸩跟褚楚把茶盏依次放在桌子上,羽恒看着自己辛辛苦苦采来的毒草就这么变成了泥,一阵肉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