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出他的睡衣睡裤,拿给他。他紧张的伸手拿了睡衣。 “我先洗了,醒醒酒,你待会儿洗。” 她笑眯眯的说:“好,不急,你慢慢洗。” 他并没有真的听话“慢慢洗”,匆忙洗好了,穿了睡衣睡裤,顶着湿漉漉的头发。 “你快去洗。” 姜明光去洗澡了。 宗齐光望着洗手间的门,十分满足的叹了一声,倒在床上。 结婚了! 虽然吧,领证就是结婚,但要到摆酒公开,才能算“真正结婚”。 夫妻一体,要互相体谅互相扶助,这是父亲教他的。 做妻子的不容易,要负担生儿育女的大任,要对妻子疼惜爱护,这是母亲教他的。 父母结婚20多年,从不红脸从不争吵(当年张兰莛带他们兄弟回娘家也根本没有跟不在家的父亲吵架),父亲总说女人不容易,男人要感激妻子对家庭的付出,如此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第一步要“修身”嘛,不然怎么能“齐家”?更别说“治国”了。 爱情是没有理由的,你见到一个女孩,用不着几句话就能明白你是否喜欢她。这份“喜欢”会变成“爱”,而爱一个人,你会愿意给他你的所有、你的全部,你这个人从身到心到银行存折都是对方的,这是“坦诚相待”的基础。 他自认自己是尽量做到了“坦诚”的,但他不会要求她也同样做到。 姜明光说应该允许对方有点“小秘密”,真要是百分百坦诚也很可怕。他觉得她说的很对,但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时候也不时兴什么性感睡裙,就是规规矩矩的两件套睡衣,绵绸,柔软细致。 洗过澡,换了睡衣,头发湿漉漉。 一边擦着头发,出了洗手间。 有钱的话,确实还是比较舒服的,至少真正的新婚之夜可以在酒店度过。 宗齐光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听见开门的声音,忙睁开眼睛,坐起来,“快过来,我帮你擦干头发。” 接过毛巾,大力为她擦头发。 “哎呀!轻一点!” 他低笑,“好好,轻一点。” 很温柔的擦头发。 擦了几分钟,在她脖子上吹气,低声问:“你知道要怎么做吗?” 姜明光装傻,“做什么?” 他憋了半天,“做……做|爱?” “知道一点。”她心里偷笑,“你呢?” “要关灯吗?” “关吧。”她觉得第一次还是不要太刺激了,黑灯瞎火的,他要是害羞了,她也看不见。 他很快关了大灯,又关了床头灯。 俩人躺在床上。 过了一小会儿,他摸着她手臂,接着侧过身吻她。 吻了一会儿,翻身压在她身上。 他的身材挺好的,瘦而不弱,还很结实呢。 力气也不小,就是一开始不知道要怎么做,搞得满头大汗也没成功。 不过最后,还是成功了。 过程有点波折,总的来说,第一次嘛,不太完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个人本来都有点困,但现在又都不困了。 又去洗了澡,躺回床上。 “你觉得怎么样啊?”他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什么怎么样?” “就是……刚才?” “刚才什么?” “你坏透了。”他有点扭捏,到底还是勇敢的直接问了,“你喜欢吗?” “啊,不知道啊。主要吧,没有对比,谈不上喜不喜欢。” “怎么会这样啊?”他纳闷的说:“我看书上说做|爱会让人感到很满足。我就挺满足的,你呢?” “不知道,没经验。我是第一次,你难道不也是第一次?” “我是啊,但男人吧,得到满足的指标很明显,女人就不一样,你不说的话,我也不知道。” 大实话。 “那……这个问题就留到以后再说,多做几次,多一点取样数值。”她伏在他胸口,笑着说。 “嗯,你说的对。”他认真的说。 她的肩头小巧圆润,皮肤滑嫩嫩的,摸起来很舒服。 他心里实在是无法描述的愉快,从身到心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他絮絮的说着对她的爱意,描绘两个人美好的将来:他们要有两个孩子,最好一男一女,要是两个女孩也行,但最好不要是两个男孩,男孩子太调皮;他们好好学习,好好生活,为孩子们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