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章 森鸥外发觉鹰无彼岸小混蛋非但没生气, 甚至连跑过来扶着他都只是搭着手臂,好像在防备自己让他滚的时候心情更复杂了。 尤其是鹰无彼岸身上血淋淋的,也受了伤, 却只是把伤口用冰封住就不管了, 更紧张他。 鹰无彼岸看到森鸥外的刀伤,伸手也不是不伸手也不是:我带医疗箱 他的医疗箱还在江户川乱步那里。 田山花袋着急的看着脖子上还插着把手术刀的社长:乱步先生,您带了药箱啊,太好了快给社长用吧! 夏目漱石没好气的看着这一幕, 道:居然真的把对方打成这个样子, 让我怎么说你们好! 福泽谕吉和森鸥外像是两个被老师骂了的小学生一样, 完全不敢还嘴。 鹰无彼岸扶着森鸥外坐下, 转身走到福泽谕吉那边伸出手。 田山花袋吓了一跳:干、干嘛? 江户川乱步道:医疗箱是彼岸的啦。 他过来的时候跑的太急了完全忘记了要拿药箱这回事。 鹰无彼岸拿回自己的医药箱, 看样子是打算就这么回去了。 不是,等一下啊,田山花袋急了, 那个小哥,商量一下呗?我们社长伤的也很重啊。 鹰无彼岸把医药箱打开,开始给森鸥外找药, 并不打算多看他几眼,冷声道:我们是敌人, 我只听首领的命令。 田山花袋: 夏目漱石见此场景, 看着森鸥外低低咳嗽了两声。 接收到暗示的森鸥外: 夏目老师,您信他, 他也不想让福泽谕吉死, 但是这个事情真的很难办啊, 您不知道现在的状况。 森鸥外斟酌着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开口。 没关系的, 就在陷入僵持时, 江户川乱步突然抬手朝鹰无彼岸喊道,彼岸,把药扔过来就不算给我们的了! 鹰无彼岸头也不回的飞了几个瓶瓶罐罐过去,被田山花袋手忙脚乱的接住了。 田山花袋愣了愣:真的给我们了? 鹰无彼岸气不打一处来:假的,还回来啊! 鹰无彼岸怎么看怎么觉得森鸥外的更重,某人完全忽略掉了福泽谕吉脖子上还没拿下来的手术刀,为此更气。 森鸥外的刀伤从左边肩膀一路延伸到右侧腹部,虽不致命但是太长了,而且被捅的那一刀也在缓缓向外渗血。 血的红色和血腥气充斥着鹰无彼岸的大脑。 让首领受伤是部下的失职,可要是鹰无彼岸从私心的角度看待这件事 他是会心疼的。 仅仅是这些伤,就能让鹰无彼岸忘了之前所有的欺骗和试探。 以前习惯给森鸥外当医疗助手的鹰无彼岸也没意识到什么,单膝跪在森鸥外身旁,一手拿着镊子一手按照流程解森鸥外的衬衫。 他的手被森鸥外一把抓住:绷带给我,我自己来。 鹰无彼岸一愣。 鹰无彼岸: ?!! 不是他真的没有多想啊森先生!他光看见血了,他真的很单纯的! 但是这么一说反而不得不让他多想了 鹰无彼岸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收回手,把东西全扔给了森鸥外。 森鸥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很不对劲,别说医生眼里根本就不应该对人体有什么多余感觉,他对鹰无彼岸也没有特殊感情,鹰无彼岸也没做什么,他这是干嘛呢? 森鸥外叹了口气,补充道:你去处理你自己的伤。 鹰无彼岸的伤口都被冻木了,他已经忘了这些伤的存在,被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 看到给药这一幕的夏目漱石笑了笑,拄着手杖走上前,刚过来半蹲着的鹰无彼岸突然跳了起来。 鹰无彼岸,夏目漱石在鹰无彼岸脸上找着故人的影子,感慨道,乱步那小子我倒是见过很多次,这样和你见面还是第一次啊。 夏目漱石有心想表扬他猫饭做的真的很好吃,不过异能还是不要暴露太多好。 要不是弟子不省心,他到现在还只是小咪而已,现在还要他怎么继续待在原来的家里啊? 横滨背后的男人夏目漱石如今在为了下一个去哪里蹭饭思考。 鹰无彼岸回头看着夏目漱石,勉强平复了咚咚乱跳的心脏。 他倒不是第一次见夏目漱石,尊敬的点了点头:您好。 夏目漱石道:你长得很像你母亲,不是舅舅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