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没看到彼岸哥,他在哪? 伏黑惠心想都到现在了为什么还要和他这个小孩打哑谜玩?一个两个都那么奇怪。 津美纪发现他不见了,虽然留了纸条也会着急。 鹰无彼岸到底又想逗他们玩什么啊 森鸥外松开了伏黑惠,负手站在那里, 看着那些容器的眼神很是恍惚:红叶君,哪个来着? 伏黑惠看了看森鸥外,又看了看尾崎红叶。 他这才发现一路上认识鹰无彼岸的人, 脸上原来都是挂着一样的神色的。 伏黑惠的神情突然扭曲了。 不对!不可能! 这不是他希望的 他想离开这里! 少年的周身突然掀起了一阵他人看不见的气流。 咒力来源于负面的情绪, 对于咒术师来说, 这种情绪越强烈咒力也就越强。 太多的负面情绪会使人崩溃,也会白白消耗咒力,咒术师都在训练从微弱的情绪里提纯咒力火种。 那是训练有素的咒术师能做到的,没经过训练的新人只会任由负面情绪带动咒力暴走。 伏黑惠并不想接受自己的特殊去做些什么,他只想成为普通人活着。 除了现在。 青年躺在那里,浑身穿戴和之前并无两样,应该是被人特意收拾过。 鹰无彼岸的神色很平静,除去苍白的脸色和生前并无不同,俊美的脸上有一种苍白脆弱的美好,唯一让人不太能认出来的,是他奇怪的变成了纯白色的头发。 伏黑惠迈着沉重的脚步,带着周身刮起的咒力旋风往前迈进。 他碰了碰鹰无彼岸的手,被冷的一个激灵。 伏黑惠突然跳上去趴在鹰无彼岸的心口和鼻子旁边鹰无彼岸教过他,如果和讨厌的人打架把人打晕了,就先去确认一下还有没有心跳和呼吸。 听起来真是不靠谱,当初被伏黑惠狠狠的吐槽了。 没想到居然用上了。 什么都没有。 鹰无彼岸的心脏碎了。 伏黑惠: 他呆呆的坐在那里,一点点的咬起紧牙关,忍耐着什么。 咒力的旋风越刮越强烈,就连尾崎红叶和森鸥外都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一黑一白的两只玉犬从黑色的咒力旋风中踏空而出,它们一左一右的围住了新生的主人,安慰着它。 那是咒术师御三家的禅院一族最强的祖传术式:十种影法术,是拥有这术式的人最开始会得到的式神。 伏黑惠把脸埋在式神的皮毛里,嘶哑的哭了出来。 尾崎红叶抱着伏黑惠,把他送了出去交给别人安抚。 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回去,半路发现房间的门没关。 森鸥外踱步过去,第一次注视着这个状态的鹰无彼岸。 森鸥外眼里现在的鹰无彼岸是什么? 部下、学生、继承人还是鹰无彼岸渴望的那个位置? 谁也不知道。 只是一次司空见惯的死亡就能打动首领的心肠吗? 森鸥外看到鹰无彼岸的头发还披散着,执起一缕白发想了想,从大衣的兜里掏出了一根发绳。 是之前爱丽丝捡到的那根,一直搭在那花瓶上,倒是恰好派上了用场。 十分擅长梳头发的森鸥外甚至没碰到鹰无彼岸的脸,便轻而易举的拢好了青年所有的头发。 森鸥外记得鹰无彼岸不喜欢散着头发,除了扎头发太久累了。 做完这一切,森鸥外又看了一会儿鹰无彼岸的脸。 总是习惯于让异能自嘲自己的首领,不知为何到现在都没有召唤出其实也象征着他柔软的一面的异能。 红叶君,正当尾崎红叶打算先行告退时,森鸥外的声音突然响起,魏尔伦做的报告里说,彼岸是靠自己的意志清醒过来,放弃一切的吧? 尾崎红叶站在门口,复杂道:是,首领。 异能的暴走没有因为鹰无彼岸的清醒停止,一直到他确认死亡可是怎么感觉都是鹰无彼岸选择了自杀。 鹰无彼岸太过于果决,或许就是这样的人才会忍不住去飞蛾扑火。 森鸥外这些天也是忙的脚不沾地一直都没合眼,还被那些家伙三天两头跑来跟前嗡嗡,疲惫已经肉眼可见的浮于表面了。 可就算是这样,都会让人觉得让他去释放休息一下是种折辱。 森鸥外一直注视着青年的脸,双手撑在他脸颊的两侧,突然回忆起了什么:好像是十二年前就认识了 过去了太久,相处的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