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礼貌的外皮。这不合身的衣服是紧锢而又灼烫的,燃烧他的皮毛,箍弯他的脊梁,磨烂他不符人类的长耳短尾,在甘甜的痛苦中重塑。 可还是想成为人类,想与她水乳交融,想与她共度朝生暮死的绚烂一生。 有些日子没做过了,仔细扩张过的甬道还是咬得死紧,架不住他肏得更大开大合。软而湿热的穴肉密密裹住,被龟棱刮着向外拉扯,下一瞬又猛地顶入,打桩似地往复。喷溅的热液也捣成了沫,黏在红艳的穴口,淫靡至极。 猩红的眼眸在月影下闪烁,锋利的牙齿被藏起,霜雪凝成的长发在枕边逶迤。 白霜喘息沉哑,又低下头去亲吻她,轻柔得好似死命顶撞的人不是他。 想求饶的话都被堵回去,要骂他的话也来不及想出,最后的力气都用来挠他满背血痕。 池澈影浑身颤抖,腿根抽搐,被撞得像在水中摇晃。先被手指弄得泄过两次的身体已经很敏感,从里到外都热得快要融化,轻易就能连续高潮,承受超出阈值的欢愉。 白霜终于察觉她里面痉挛得厉害,探手从阴阜摸到肿起的阴蒂,见她无意识地打了个哆嗦,手指又伸到紧密而泥泞的交合处。 花唇都被摩擦得高热发烫,穴口费力地被撑开,肉都绷得成了浅淡的粉白。大量液体堵在里面,热流涌动,只有抽离时少量能被带出。 他便换成缓慢而温柔地碾磨,亲吻也落到胸口的红果。想让池澈影舒服一点,反而给了她输出脏话的可乘之机:“我草感觉快失禁了……嗯、别咬了,怎么还没射……你特么不会是撸多了吧……啊!” ……可恶的坏女人! 白霜委屈极了,拉起她一侧大腿重新猛干。心里像燃着一簇旺盛的火,燎尽最后的矜持防线,眼泪夺眶而出,啪嗒啪嗒掉在她的小腹上。 她是吃什么长大才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我靠、呃啊……你个色兔子不要恩将仇报……” 池澈影眼眶潮湿发烫,几乎也要淌下生理性泪水来,“我给你做了兔毛毡,你、啊……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嗯别顶了……又要到了……” 物种不同影响身体强度差异太大,又逢兔子春天性欲蓬勃近乎发情。等白霜终于舒服了一回,池澈影已经连手指都不想抬了。 兔子精还要占尽便宜,她还没来得及生气,就被他埋了胸。腰上被他搂得快断掉,委屈控诉的那个反倒是他,还在说她怎么能那样讲他。 气自然是气不起来的,谁叫她确实凭空污蔑他“撸多了”。而且,眼泪都从乳尖蜿蜒到了身侧和背后,耳朵也冒出来轻轻扫挠她颈上的吻痕。 池澈影吃了哑巴亏,恨恨含住兔耳尖尖轻咬了一口。下一刻察觉他又勃起贴上她的大腿,慌忙按住。 “等一下,宝贝我们还是玩点别的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