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的轻轻摩擦已经无法满足他淫荡的身体了。 “让你动了吗?”池澈影回神,倾身咬了一口他还在微张着剧烈喘息的唇瓣,手上还在噗呲噗呲地揉搓可怜的龟头。 这还不够,龟头明明已经被玩弄得胀成紫红,她还又用并起的四指轻轻扇了一下。肉贴肉的动静本应发闷,但有湿润淫液润滑,成了堪称色情的啪地脆响。 “啊、啊……不要……” 白霜呜咽着弓下了腰,轻微的痛感反而让那根更精神抖擞了,被打得循着惯性晃了晃,前精便甩了池澈影满手,浑圆的胸前也溅了一片。他羞愤欲死,脑袋里却兴奋得快炸开,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 坏女人做的事实在坏极了,可艳丽笑容也实在勾魂。白霜愣愣地望着她,无数个念头从他脑袋里倏然而过,又一个都抓不住。 白霜咽了咽口水,身体好烫,前列腺液无法自控地不断从马眼冒出来,流过布满青筋的柱身。这种已经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一面令他恐慌;可又是被她掌控,便一面又让他沉迷。 只是最微不足道的肉身而已。 只要她能一直这样对他笑,和他在一起,做尽亲密的事,要他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 他的人类伴侣故作生气,将胸口的黏液用手指抹下来,又涂到他的小腹上。他下意识绷紧腹肌,颤着腰忍受这近乎戏弄的触碰。 像幼兽的软爪在轻挠,一下下都拂在心上。 池澈影都愣了,她只是才稍稍松开手,碰了碰腹肌,才擦干净的胸口就又被他射了一大股浊白的精液,顺着滑腻的皮肤黏黏糊糊流下去,滴在床单上。 “这就射了?”她忍不住笑他。她知道白霜老实,不会故意射她身上,只可能是忍不住了,“要罚你的。” ——就算他忍住了,她也会再找新的理由,反正道理都在她这边。 她伸手摸过先前取来的纱布,咬着撕开包装。摸起来是柔软的纯棉手感,但网格稀疏又使之略显粗糙。她用来擦了沾到胸乳上的精液,在白霜迷茫的眼神中搭在他射精后半硬的阴茎上,像戴了顶白色小帽。 涂了一层精液的纱布浸湿变软了些,但磨着脆弱的龟头还是会痛的。 更何况是才射过,敏感至极,什么刺激都无法承受。 池澈影什么都知道,池澈影什么都不说。她想看的就是他张着腿,被捆着手,背抵着墙退无可退,脖颈淌汗,眼角流泪。 却还可怜兮兮地,湿漉漉黏糊糊望着她,咬唇忍受师出无名的惩罚。 — 女人不坏公兔不爱(胡言乱语 尒説 影視:p○18.run「po18run」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