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掌握了焕明被铺的确切消息后,陈新就从人们的视线中悄悄的消失了。王海媚不但没有焕明半点的消息,现在连可以说得上话的陈新都突然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王海媚急得跳河的心都有。这天星期天,王海媚心事重重的来到江边,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在江边漫步,追寻着与焕明曾经走过的印记。突然,一个头戴宽沿礼帽,眼戴墨镜的人在她的肩上轻轻地拍了一下。海媚一惊,回头一看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海媚本来心情就不好,被生人这么一拍肩,就有些愤怒的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人都还没有认实在就动手动脚的,你想耍流氓呀?” 那人笑着摘下眼镜,海媚一见,竟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说:“陈新,你都跑到哪里去了?焕明一直没有消息,而你又突然消失,我觉得自己在这个世上好孤单,好无助,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陈新说:“焕明已经有消息了。” 海媚激动地说:“焕明他在哪儿?你快说呀。” 陈新说:“我这就告诉你。但是,你听了以后可不能着急。” 海媚说:“好的好的,我不着急不着急。你说,你快说呀。” 陈新略显沉重地说:“焕明他,被捕了。” 海媚再次紧张地抓住陈新的手说:“这消息可靠吗?焕明他,被关在哪儿?” 陈新说:“这消息很可靠。焕明目前被关押在虞城警察局西区分局的监狱里。” 海媚的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她哽咽着说:“焕明受苦了。这究竟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抓焕明?” 陈新说:“这是因为你们以前的学习小组里有软骨头。他们经不住敌人的威逼利诱,出卖了龙焕明。” 王海媚气愤的说:“这是真的吗?那个人是谁?你快告诉我,我不骂死他我就不是王海媚。” 陈新说:“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龙焕明给救出来。” 王海媚一听到龙焕明的名字,眼泪就流出来了。王海媚流着泪说:“陈新,我求求你,快想想办法吧,不然,他们会像对待吴先生那样对待焕明的。” 陈新说:“为了营救龙焕明,我们已经想了很多办法了。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请你和我们一起,想办法救龙焕明。” 王海媚说:“好啊,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陈新说:“我们听说,龙焕明有个舅舅是国民党早期的党员,他在国民党的上层很有些人脉。因此,我们希望你能不能去银沙镇找找龙焕明的舅舅,让他出面去保释龙焕明,看看能不能成。” 王海媚说:“焕明的舅舅叫江秀坤,就是我们魁星公学的老校长,他是个很好的老人,焕明从小就是他抚养大的。” 陈新说:“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赶快去银沙镇找到龙焕明的舅舅,请他出面去找他在国民党的上层关系,看能不能想办法把龙焕明救出来。” 王海媚说:“行,我这就去银沙镇找我们的老校长。”王海媚说完,就急匆匆的往江边走去,赶回银沙镇去找江秀坤。 当江秀坤听说焕明被抓的消息后,非常着急,把学校的事稍稍安排了一下,回家去向萧荭依打声招呼。他不敢告诉萧荭依焕明被捕的消息,说是学校有急事需要赶到虞城去,然后就和王海媚一起往虞城赶。 到达虞城后,江秀坤马上去到虞城市党部,找市党部书记了解焕明被捕的原因。虞城市党部的书记听说过江秀坤的名字,也很知道他在上层的关系,于是就告诉了他龙焕明被捕的原因,并希望江秀坤做做龙焕明的工作,只要他交代幕后指使人就马上放了他。随后党部书记陪同江秀坤来到虞城警察局西区分局,让江秀坤与龙焕明在一间讯问室里见了面。 被捕入狱后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人,焕明不由百感交集,扑进江秀坤的怀里竟哭了起来。看着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焕明,江秀坤不由得老泪纵横。江秀坤对身边西区警察分局的局长廖满天愤怒地吼道:“他只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