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求你,别找领导。 我和建设哥彼此相爱,求你成全我们。” 蔡珍珠满脸泪痕,可怜兮兮的看着林蝶衣,可惜,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没了那份柔弱,显得格外的难看。 林蝶衣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凭什么?” “蝶衣。” 蔡珍珠伤心难过的大吼,“难道你真的要看着我去死吗?” “你睡了和我过了大礼,摆了酒席的男人,我还没死,你死什么?” “我爱他,没有他我活不了。” “那就去死吧。” “林蝶衣,你怎么那么冷血!” “王建设,你有资格说话吗? 我冷血,难道你们就不冷血? 一个是和我摆了酒席的男人,一个是口口声声说和我是好姐妹的女人,你们做出这样的事情还好意思说我冷血? 你们等着,这一次我要是不让你们付出代价我就不姓林。” “不要!” 林蝶衣转身欲走,蔡珍珠一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蝶衣,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求你原谅我,要打要骂都随你,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求你不要生气,不要毁了建设哥,这事儿不怨建设哥,都怨我,你有气就朝我发,我给你磕头,我给你认错……”“珍珠,别这样。” 蔡珍珠一边说一边胡乱的磕头,把王建设心疼的不得了。 林蝶衣看着两个戏精,什么话都没有说。 她知道蔡珍珠不仅在求饶还在给她挖坑。 说她想毁了王建设,在王建设的心里插根刺。 林蝶衣在乎吗? 当然不在乎。 随便蔡珍珠怎么说,她都不在乎。 不过,蔡珍珠问她想要什么的这句话倒是让林蝶衣挺在意的。 林蝶衣瞥了一眼蔡珍珠的手腕,怎么什么都没有? 空间呢? 手镯空间呢? 难道,这个时候的蔡珍珠还没有开启手镯空间? “大晚上的,这是干什么呢?” 一声怒吼,吓了众人一跳。 王建设听见声音也是一哆嗦,黑着脸站起来,看向来人。 来人四十左右岁,中等身材,长着个慈眉善目的脸,此时却是满脸怒容,“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赶紧把衣服穿上。” 林蝶衣看了来人一眼,这个人她认识,胖美妞刚来的时候和这个人打过一次交道。 这个人是王建设他们厂的二把手,纪律和生产两手抓,虽然和张副厂长同为副厂长,但是,权利却比张副厂长的权利大的多。 又因为他和张副厂长都姓张,所以大家伙更愿意叫他张厂长。 而王建设他们厂的头,则被大家伙叫做大厂长。 “大爷,大娘,妹子,兄弟,别看了,都回吧。 这事儿不好看。” “领导,这事儿得严肃处理。” “放心吧,肯定严肃处理。” 张厂长冷着脸,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简直把脸都丢尽了。 愤恨的瞪了王建设一眼,转身继续处理事情。 “楚老弟……”张厂长看着站在一边的楚君殊不知道说什么好。 楚君殊不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