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和孙新宇刚一走进家门,大猛二猛便“噌”的站起来,汪汪汪的朝着他们叫唤。 林蝶衣打开门,拿起灶台上放着的一盆狗食儿递给孙新宇,“三表哥,你去帮我喂喂大猛二猛。” “那么厉害的狗你让我去喂?” “大猛二猛很聪明的他们认识家里人。 放心吧,不会咬你。” “我害怕呀。” 孙新宇可怜巴巴的林蝶衣,林蝶衣一把把狗食儿塞给孙新宇,“赶紧的,习惯就好,你总不能以后不来我家了吧。” “我试试吧。” 孙新宇哭丧着脸。 林蝶衣看着孙新宇走出去,从荷包项链里拿出来一盆猪头肉,总有大半个猪头那么多,再拿出来两个红烧过的猪蹄子。 然后又拎了两瓶白酒。 “好了没? 三表哥。” 孙新宇距离大猛二猛能有四五米远,狗食儿盆放在地上,用脚一点儿一点儿的往里踹。 那咧咧钩钩的模样着实好笑。 “没好,美妞子,快来,你家的大猛二猛实在是太凶狠了。” 林蝶衣走过去把狗食儿盆放在大猛二猛的身前,拍了拍他们的脑袋,大猛二猛呜咽两声,似乎在和林蝶衣撒娇一样。 “哇,美妞子,你比大猛二猛还厉害。” “行了,快走吧。” 林蝶衣这边忙着麦收,王建国那边的伤腿已经初见好转。 因为这次的事情,王建国成了大英雄,部队的人对他的印象特别好,附属与部队的工厂也对他另眼相看,因为他的关系,因为大英雄的事迹,导致王建设的那么大的一个桃色事件都没有人愿意提起。 这一天,王建国收到家长的来信,确切的说是来自仓促中摆酒成亲的新媳妇儿的来信。 看着娟秀的字迹,王建国林蝶衣忿王建设的那副模样,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些想知道她这个新媳妇儿在信里给他写了些啥? 王建国摸着厚厚的信封,想象一下媳妇儿给自己写的家长里短,耳朵根突然有些发热。 打开信封,拿出信来,打开一看,突然感觉小风嗖嗖的从耳边刮过。 …王建国,信已收到。 林蝶衣。 算上标点符号一共占了十二个格,这就是他的新媳妇儿给他写的信的? 一页寥寥无几的字迹? 王建国急忙翻到第二页,信纸的从第二页起一直到最后一页纸都写得满满的,他的新媳妇儿语言十分顺畅的描述了她盖房子上梁那天发生的事情,时间,地点,事件的起因,经过,谁说了什么,一字不落的展现在方格纸上,甚至,当时在场的所有人的表情和心里活动都描写得清晰无比。 信纸的最后一段,语言变得十分犀利,王建国放在最后的他邮给新媳妇儿的汇款单,突然觉得十分烫手。 王建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浑身上下都不舒坦,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毫无脏字的大骂,他突然觉得自己活该被骂,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滚蛋,想着上一次领导过来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想着领导说的好有深意的话,想着当时的自己还有些嫌弃村支书,新媳妇儿的大姨夫的多管闲事,想着他不分青红皂白埋怨新媳妇儿的心理活动,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不是人。 多日子来被人哄着捧着,大英雄大英雄的叫着,觉着自己很了不起的那种飘飘然的感觉突然“哄”的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着这封信,想象着胖乎乎的新媳妇儿愤怒的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的模样,不对,他的新媳妇儿是一个十分淡定的女人,想着新媳妇儿送他的时候一边淡淡的忿着蔡珍珠一边转过头去偷偷翻白眼儿的模样,也许,大概,她收到他的信的时候也是就这样翻几个白眼儿了事了吧? 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很重要是怎么回事? 其实,王建国不知道的是,他的那一封信就连几个白眼儿都没赚到。 “家里来信了?” 病房的门被推开,漂亮的()走进来,看见王建国正在读家书眼神不由得闪了一下。 “你的心情好像不怎么好的样子,方不方便说说,我会做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王建国看着何鸽华何医生叹了一口气,“哎,我冤枉人了。” 这些日子以来,王建国和何鸽华已经熟悉,两个人聊的还算开心,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王建国想找一个人说说。 何鸽华坐在床边,微微笑着,静静地倾听着王建国的诉说。 “是不是觉得愧疚了? 其实,你不用愧疚,仔细想想你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