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势,气势汹汹的来到人民法院。 来之前,赵峰本来觉得几个孩子跟着老太太无所谓,但听了高人指点才知道,如果岳母把三个孩子的抚养权拿走,下一步很有可能要拿走抚恤金。 八千块,赵峰自己紧紧攥着,可一点都不想给别人。 法官宣布直接开庭,赵峰开始自述。 “我打自己的孩子怎么了,这些个孩子看不惯我再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继母王凤做出挑衅,我管教她们是为了他们好,是教他们好好做人,王凤最近又怀了孕是敏感一些,有时候说话就没那么注意,咱们小时候不都这样,不都被爸妈一棍子一鞭子打到大的吗,棍棒底下出孝子,千古年来都是这样的,再说那天发生的冲突,这几个孩子听说她们妈妈过世以后有一笔抚恤金,就要我拿这笔钱给她们买这买那的,可我是一个父亲,我要对她们的人生做一个长久的计划,怎么能有点钱就花完呢,为了这几个孩子就说钱我都给王凤花了,还要跟我打官司要钱,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大丫立刻就明白赵峰这话里话外都是说她们姐妹几个为了钱才这样对父亲的,顿时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激动的说:“我没有要你买这买那的。” 赵峰立刻打出擦边球:“你有没有要我给妹妹买新衣服,有没有要我给你们买牛奶,是不是提过抚恤金的事情,还有你有没有埋怨我娶王凤?” 听到这么无耻的发言,大丫无言以对。 她是有提过母亲抚恤金的事情,是在赵峰拒绝了给丫丫买新衣服,又借口王凤怀孕,把订给丫丫的鲜牛奶给王凤喝了。 她还太小,不知道如何辩驳。 这个年纪是孩子最敏感的年纪,大丫甚至觉得所有人都朝着她看,觉得她是个贪婪的孩子。 赵峰又准备开口,让余燕抢了先,她伸手拂过大丫的肩头。 大丫这么大的孩子,怎么说得过赵峰这种老奸巨猾的人。 “请问被告,大丫在对你提出要买新衣服,是在什么情况下呢,丫丫今年四岁了,她之前都穿的姐姐们的旧衣服,过完年她要去幼儿园念书,妈妈曾经答应给她做件新衣服,衣料子都扯好了,现在那块衣料子是否在你现在的妻子——王凤身上。” 王凤就坐在后排听庭审,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身上穿着一件白底带黄色小花的棉纱衬衣,之前没有觉得这个料子皮肤黝黑的王凤穿着有多奇怪,现在听余燕这样一说,便觉得这个颜色更像是给孩子做衣裳的。 余燕朗盛说:“据我所知,这块衣料是冼淑娥给女儿扯来准备做一件小上衣,一条小裙子的,刚好够一个成人的料子,王凤看这料子新,就据为己有。现在丫丫没有新衣服穿了,姐姐去找爸爸要,在父亲眼里居然是贪心的行为,难道这位父亲真是个合格的父亲教育孩子的行为?而据我所知,冼淑娥去世前在家里贡献的收入就不低,冼淑娥是个大货车司机,过年前她跟郑冬梅跑了一趟湖南和江西,老板娘给她发了五百块的工资,平常家里就是靠冼淑娥养家,冼淑娥过世以后,肇事者又赔偿了八千块钱的抚恤金,难道王凤就这么饿却一块做衣服的料子,非要抢一个四岁的孩子,母亲临终之前给她裁剪的最后一块衣料?” 一块衣料,那是亲生母亲的拳拳爱意。 却不料被刚进门的继母占为己有,且不说她是否知晓,父亲的行为才是最讽刺的,他把女儿的行为说成贪婪,却丝毫不指责继母的贪心。 庭上所有人的眼睛都扫过像赵峰,尤其是审判长,那双眼更是鄙视的看了赵峰好几眼。 余燕继续问:“据我所知,家里以前给三个孩子定了牛奶,等王凤来了,这个牛奶就给她喝了。” 赵峰:“家里条件有限,现在也不是以前,王凤怀了身孕要补充营养,自然要吃好一些。” “但是一瓶牛奶有一升,以前三个孩子加你父母喝一瓶,后来王凤来了,她跟你父母一起喝,你们家就这么贫困,三个大人都喝有牛奶喝,就是顾不上这几个孩子吗?”余燕继续说:“一个容不下孩子喝几口牛奶的大人,口口声声说对孩子好,难道你们就是这样对孩子好的?” “咱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就是孝顺,孩子让着老人,让着长辈有什么不对的。” “那么为什么不削减其他人的生活开支,为什么有钱给王凤买金镯子?” “金镯子本来就是王凤的,不是我买的。” “你撒谎,金镯子是王凤进门第二天,你带着她去金店买的,这里有金店的出货单,单据和收据的底单上显示都是卖给了赵峰。” “是王凤自己的钱。” “王凤早不买晚不买,进了你们家就突然有钱买金手镯了,据我所知王凤在结婚前是在给人当保姆,一个月的工资才十块钱,而且这份工作她干了才一年不到,如果这笔钱真的是王凤自己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