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咂舌:“你可真舍得!” 不说糖的事情,云端问道:“你家有空的酒坛子吗?我家杂物间那几个酒坛都是两斤装的小酒坛,我怕不够用。” “我家现在也没酒坛,当时建酿酒厂的时候,我家的酒坛子都捐了。” 李秀芬一拍脑袋脑袋,想起一件事:“你再仔细找找,说不定你家还有大酒坛。” “你爷爷原来还在的时候,喜欢泡药酒,那个时候每年都要买两坛粮食酒放着。你们家的跌打药酒可受欢迎呢。那么多药酒卖出去,酒坛子应该还在吧。” “你没在的时候,我就给你家扫一扫灰尘,也没细看,你自己前堂后院都找找。如果都没有,你要想买酒坛的话,去酿酒厂那边问问,那里有一家人会做瓦罐,老手艺人了。” “好,谢谢李婆婆,我再找找。” 李婆婆提了一嘴药酒,云端就想起来了,家里以前确实卖药酒。爷爷在的时候,家里偶尔闻得到酒香,她都习惯了,也没在意。 先去前堂看看,前堂放着空置的药柜子,角落放着一些桌椅板凳,仔细看了看,在药柜的最里头,找到一个大概十斤装的酒坛子,另外就没有了。 屋里屋外找了一圈,除了这个酒坛子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发现。 算了,明天去酿酒厂问问。 杂物间的小酒坛搬出来洗洗涮涮晾干,搬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她没抱稳,酒坛子从她手中滑落,砰地一声掉落地上。 好险没有摔碎。 抱起坛子走了两步,感觉不对劲,刚才那声,不像是坛子掉到地上该有的声响,撞地上声音应该更实在一些,她怎么听出了空气感呢? 回头仔细查看,好家伙,扫开地上的那层土,揭开木板,下面居然是空的。 好多年没打开的地窖,突然打开,香浓的酒味飘出来,熏的她往后仰。 云端对白酒没什么特别爱好,也不像那些长期喝白酒的人能品出什么酱香、清香的不同,就是大概知道什么味儿,社交的时候也能喝上几杯。 她爷爷存的酒,明显和她之前喝的白酒不是一个档次的。 地窖里酒味儿太浓,她不敢点煤油灯进去,去屋里拿了个手电筒,顺着架好的梯子下去。 手电筒的光线扫过整个地窖,这个地窖挖的深,也挖的大,差不多把外面院子地下全部掏空了。 地窖里依次摆放着大大小小数十个酒坛子,每个酒坛子上还贴了标签,大概写了一下,是某年某月存的酒,有些里面泡的是药酒,又专门另写了一张签子,比如最常见的跌打酒、滋阴养肾酒。 地窖里存的酒,年份最短的也有六七年,年份长的,还有建国前的酒。这种二十年以上的酒,她连坛子都不敢打开,生怕影响保存。 从年份上看得出,爷爷在的时候,应该是每年都买了几坛酒存着。 现在她想买一坛几十斤的酒存着,那可不容易。 之前也没注意,哪些单位有酒票来着?能搞到酒票她也想存一点。 地窖里有几个酒坛里面剩下的酒不多了,她把里面的酒倒腾出来,倒到小酒坛里装着。空坛子搬出去,留着酿葡萄酒用。 傍晚,等张红明夫妻俩下班了,云端专门去找他们。 “什么,你想买酒?” 云端点点头:“我爷爷以前每年都要买几坛酒存着,我想着,这也是好事儿,酒不是越陈越香么。”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