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那是涂多了的唇膏! 提到吃饭,楚子栎还真饿了,摸了摸空扁的小肚子,皱巴起脸。 萧染说道:“为了庆祝萧宠出嫁,去,给你们殿下──”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楚子栎侧身仰头眼巴巴的看着她,身后就缺条会左右摇动的尾巴了。 萧染眼里浮出笑意,“从莲花池里捞条鲤鱼煮着吃。” 感情就赏一条鱼…… 拿他当鱼鹰呢? 楚子栎嘴巴噘的老高,垂眸看着盛夏给他穿袜子穿鞋,不高兴的说道:“没有烤鸭,下次不给你看脚丫子了。” “……”萧染看他身子扭过去背对着自己,想着他在这儿也躺了半天,妥协道:“再加只烤鸭。” 楚子栎耳朵动了动,眼睛眨巴的飞快,身子扭过来,声音甜甜的,有点娇憨,“还、还想吃烤鸽子。” 萧染挑眉,问,“如果朕同意给你加只烤乳鸽,那你这次给朕看什么?” 殿内几人都很好奇,齐齐看向楚子栎。 楚子栎脑袋微微往左肩上一歪,仰面朝她,眉眼弯弯,声音清脆,“给你看我笑的多开心。” 说完怕萧染反悔,提着衣摆跑出去了,盛夏和暮春跟在后面追。 萧染听完脸上虽然没有太多表情,但却吩咐青衣,“调几个手艺好的厨子去坤宁宫。” 青衣福礼领旨,心想一旦厨子过去常驻,那池鱼怕是彻底保不住了。 萧宠出嫁的第二天,尚太君主动跟萧染提出去郊外皇庄居住的请求,“我老了,想出去散散心。” 他还没四十,却觉得在宫里已经活了一辈子那么久。 萧染有些诧异,不确定的询问道:“这么急?不等萧宠携驸马进宫谢恩了?” 尚太君摇摇头,走之前提出最后一个请求,“萧宠这孩子性子委实是差了些,日后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将来还只希望皇上看在皇家的脸面上,别让他这个皇子被人欺负的太难看。” 求萧染看在先帝的脸面和看自己的脸面都不如看皇家脸面有用。 萧染沉吟了一下,“朕知道该如何去做,您且放心出宫生活便是。” 尚太君只带了寿伯跟两位贴身伺候的内侍,旁的东西一概没拿,包括先皇曾经给的诸多赏赐,全被他封在箱子里,让萧染以后寻个机会交给萧宠了。 尚太君本来打算低调出宫,但萧染不同意,说他身份在这儿摆着,前脚儿子出嫁后脚他低调出宫,会被人以为是她将爷俩从宫里赶了出去。 最后一切还是听从萧染的安排,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将他送去一处清净的庄园养老,永远不再回来。 萧染亲自来送他,看着换掉颜色深沉,款式繁琐的宫服,穿着打扮简单随意的尚太君,萧染心里跟着莫名轻松了些,总觉得要离开皇宫的尚太君卸掉了身上的沉重锁链,重回自由。 当年的事,的确是先皇做的不地道。按理说如今尚太君出宫,萧染该替母亲给他赔个不是,可她却不能开这个口。 因为她现在是大萧的皇上。 尚太君脚踩在矮凳上往身后看了一眼,仅一眼,便毫不留恋的撩起帘子钻进马车里,没有一丝犹豫不舍。 两对骑兵护送马车离开,等走远了后,青衣才着人来报,说萧宠带着驸马谭澄回宫谢恩来了。 说是谢恩,其实则是讨人,讨他的内侍小喜。 昨晚新婚之夜后,谭澄对萧宠的容貌是格外满意,搂着爱不释手。而萧宠被迫从了之后,也没有别的回旋的余地。 只是今早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