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她了。 大萧来了上百人,护住谭澄后,朝敌军追了过去。 谭澄失血过多意识模糊,抬眸瞧见骑在马上带头追敌的那人,觉得身影竟格外熟悉。谭澄一时间心里微微吃惊,正要说些什么,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已经“去世”入土的谭膑。 谭澄说到这里一时有些尴尬,小心翼翼的瞥着身旁萧宠的脸色,萧宠冷哼一声,拂袖进了营帐。 楚子栎疑惑的眨巴眼睛,心道小虫子这是吃了炮仗吗?谭膑活了是件好事啊,他怎么这幅神色。 楚子栎虽然好奇 却没插嘴多问,由谭澄继续说下去。 谭膑易容回来,谭澄昏睡之前,强撑着精神把军符交给她。众将士原本心里不服气,觉得这事是谭澄脑子里的血都流完了才做出来的糊涂决定。 可谭膑接兵符后,整个人行事作风老辣,让众将士觉得格外亲切熟悉,她们觉得是她们的老将军回来了。 可不管如何打听,谭膑都不吐口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说原先是谭膑的心腹,跟她跟久了,行事作风才会如此相似。 众将士一听觉得有理,当下对谭膑的抵触情绪慢慢消失。 谭澄说敌人能卜算到她们的行踪,谭膑沉思片刻,想出一招声东击西,领着众将士出其不意,竟让大萧艰难的赢了一仗。 谭澄清醒后就见萧宠冷着脸站在床边,而谭膑就坐在床沿上。 谭膑见谭澄一醒就数落她,“光长年龄不长脑子,哪有主帅亲自以身犯险的?你可曾想过你要是死了,整个大萧边线可就算完了。” “到时候你老娘拼死拼活打下的城池,就要让你拱让人了。”谭膑哼了一声,“没了你老娘,你就是不行。” 萧宠见谭澄唇色苍白,整个人都虚弱的很,却被喋喋不休的谭膑说落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忍了又忍,最后终于忍不住的站出来怼谭膑,“你有完没完了,若不是你假死,若不是大萧战败,谭澄会蠢到以身犯险吗?她事先怎么能知道对方有人会占卜?” 萧宠走到床边将谭膑挤了过去,坐在床边看了谭澄一眼,谭澄求饶的看向他。萧宠不高兴的沉下脸,却没有再对谭膑说别的什么难听话,缓了缓声音说道,“你莫要再说落她,她还伤着呢。” 谭膑被女婿怼的一愣,心道自己行军多年,这还是第一次碰到敢跟她蹬鼻子上脸的呢。 “你这小娃娃的嘴好生厉害。”谭膑妥协的站到一旁,笑着说道:“跟你爹真是一点都不一样。” 萧宠跟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猛的回头看向谭膑,目光由怀疑变成震惊。他突然想起他尚未出嫁时,那段时间宫里传的沸沸扬扬的谣言了。 谣言说他爹尚太君,同谭家谭老将军有私情。 后来萧宠问过福伯,福伯说尚 太君同谭将军年轻时的确有过那么一段情,当年若不是先帝豪取抢夺,现在两人的孩子都跟他一样大了。 在萧宠心里,先帝犹如神祗不可侵犯,那是自幼就疼宠他的母皇啊,哪怕他心里觉得母皇此事做的不妥,可面上依旧维护着她。 他道这个天下都是他母皇的,她想要个男人又怎么了? 福伯见他嘴硬就不同他多做争辩,只是替尚太君跟谭将军两人澄清。说他们几十年来从未碰过面,不管是公开场合还是私下里,一次都没有。 若是宫宴上谭膑出席,那尚太君便会称病不去。尚太君不敢去,他怕两人见面后彼此都难受,他怕心里从未彻底冷却的感情一旦复燃会给两人带来杀身之祸。 这些年来,尚太君一直克制着,谭膑也没做出什么僭越的事情来,如此两人才能平安至今。 萧宠听完后沉默许久,他试探性的朝尚太君居住的别庄写信,甚至打算亲自过去。 可后来都忍住了,他怕过去之后会发现尚太君并不在别庄里面。 萧宠以为父亲可能是出家了,亦或是去了别的地方,可怎么都想不到他是同人私奔去了,而且这事还是萧染同意了的。 萧宠惊诧到无以复加,整个人呆愣的站在床前看着谭膑,以及从她身后缓步走进来的父亲。 尚太君并没有跟儿子解释太多,他只说,“我不欠先皇任何东西,是她亏欠我太多。你若是能接受便接受,不能接受就权当我已经死了,如此还能保留你心那个父亲的完美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