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形象了。 平日里萧渔喜欢穿些性风格的衣服,款式简单行动方便,适合他爬树摘枣。 太学院子里有一颗老枣树,每年结枣的时候都是硕果累累,坠的树枝往下弯,引的历届学子都垂涎上面的青枣。 可众人碍于李太傅的淫威,平日里饶是摘枣也是偷偷摸摸摘那么一两个。但自从萧渔长大后,他不知道跟哪个杀千刀的学会了爬树,从那年开始,每年再结枣,树上的枣一颗就没一颗是能在他爪子下幸存下来的。 萧渔不偷偷摸摸,他摘的光明正大,让众人在下面兜着衣摆接,他在上面扔。太傅路过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差点气的当场撅过去。 为了吃枣,每年太学里的学子都会同萧渔一起罚抄写,倒是培养了同窗之间坚固的友情。 李太傅拎着 戒尺问萧渔知错没有,萧渔泪眼婆娑的说他知错了。 他是知错了,可来年他还敢再犯。 李太傅曾经想过让人把树给挪了,省的孩子们调皮捣蛋学爬树。可当她自己独自一人站在枣树下面的时候,抬摸着老树的树皮,忽然又不舍得了。 她摇头叹息,干脆每次先雷声大雨点小的说落萧渔一顿,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 今年又是一年秋季,树上的枣结的好,众人仰头看着枣,就等萧渔带她们爬树的时候,谁知道萧渔突然改了性,开始穿繁琐复杂的裙衫了。 众人一脸惊诧的看着萧渔,半响儿没反应过来。 萧渔也有些不适应,顶着众人的视线微微红了脸,“我就、我就试试好不好看。” 好看,当然好看了!萧渔模样生的好,他就是随意披个麻袋在身上也好看。 萧渔瞬间自信满满,散学后就去找萧瑛,提着衣摆转圈圈给她看,“阿瑛,好看吗?” 萧瑛觉得自家兄长近日有些反常,就连爹爹都注意到了,甚至问他小鱼是怎么了。 “阿瑛,秦辰呢?”萧渔在萧瑛的书房里磨蹭来磨蹭去,见萧瑛迟迟不开口问他为什么来,这才没忍住主动问她。 萧瑛挑眉,搁下书看向萧渔,“还以为你是来看我的。” “你有什么好看的。”萧渔摸着自己的脸说 ,“我每天照镜子都能看到你。” “……”萧瑛默默的拿起书,打定主意不再给萧渔一个眼神。 萧渔鼓起嘴巴,从腰间的荷包里把龟壳翻出来,“我自己会算。” 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动用龟壳。 萧瑛无奈,重新搁下书说道:“她住在东宫偏殿,估计在看书呢。” 萧渔问,“总看书多么无,咱们大萧那么多好玩的地方,不带她好好见识见识吗?” “……你比阿娘操心的还多。”萧瑛看出了萧渔的企图,带着他去找秦辰。 秦辰果真在看书,瞧见两人过来还微微一怔,笑着询问,“怎么了?” 萧瑛道:“怕你无,来陪你解闷。” 萧渔眉眼弯弯的看着秦辰,听她跟萧瑛讨论书上的内容,起初还兴致勃勃,后来听着听着就打起了瞌睡。 他今天穿的那般漂漂亮亮,可不是来谈经论道的。 萧渔觉得有些无,正想拉萧瑛的胳膊说想回去的时候,秦辰适时侧脸过来看他,朝他一笑,柔声问,“殿下饿不饿?” “饿。”萧渔的心被这一笑给俘虏了,饿字说的毫不犹豫。冲着秦辰那张脸,萧渔硬是吃了两盘糕点。 许是意识到两人的话题有些无,秦辰开始不动声色的讨论些萧渔感兴的东西,这样他也跟着有话聊了。 自从知道秦辰住在东宫偏殿后,萧渔第二次过来的时候就没让萧瑛带着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