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瑜:“我也不知道。” 疑问的目光最后落到尤粒身上。 后者缓缓也摇起了头:“我就更不知道了……” 安喜惊讶:“你和齐砚学长不是好朋友吗?你没问过他啊?” 尤粒挠头,耸肩:“作为朋友,我问这个好像有点不合适吧。” “那他室友应该知道吧?”邹琦琪托着下巴想了半会儿,侧目看相安喜,意图不言而喻。 安喜第一时间抬手打叉:“no!我不是说过周楠那嘴巴快得很吗?万一说漏嘴了……这个不能问他。” 魏瑜这时一拍手,有了主意:“ok,这个交给我,我知道能问谁了。” …… 翌日中午,一下课就消失无踪影的魏瑜回到了寝室,一路跑过来,她边拿出手机,便气喘吁吁的走进门,说着:“我问到齐砚学长喜欢什么类型了!” 尤粒震惊:“这么快?” 魏瑜打开手机图片,举到尤粒面前:“这种。” 众人轮流看过,脑袋冒起问号。 尤粒盯着照片上染了红发的狂野女孩,觉得匪夷所思:“你确定?” “确定,我问的梁镐屿。”魏瑜肯定一点头,“他说是齐砚亲口说的,还给他看了这照片。” 邹琦琪疑惑:“你咋问的啊?” 魏瑜语气淡淡:“我说新闻社想做个问卷调查,看看当代大部分年轻男人都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他就配合我了。” 安喜拍手鼓掌,直夸:“牛啊。” “行了,已经确定了。”魏瑜突然严肃起来,“尤粒你要从何下手改变?真要变成这样?” 尤粒扶着额头,思虑良久:“我觉得……有个新的形象,可能更能惹学长的注意?” 邹琦琪一扯唇:“看来你已经决定了。” - 周六下午。 自周二奶茶店见面,之后的尤粒,简直可以用行踪诡秘来形容。 齐砚除了在周三晚上的乐团排练匆匆见过她一面后,就没再见过她。 甚至连周四的选修课她都请假没来。 发微信问她,她只说有事。 本想着趁昨天周五排练逮住她,结果老师却临时通知排练取消,根本连人影都捞不到。 尤粒那神秘兮兮的样子,让齐砚的危机感再一次袭来。 心烦意乱的抹了两下湿答答的头发,他一甩毛巾,爬上床。 “周楠,你不是说晚上要和女朋友吃饭看电影?这都快五点了,怎么还不走?”梁镐屿洗过澡从浴室里出来见他还在,才好奇问一声。 周楠瘫坐在软椅上,情绪闷闷地玩着手机:“被鸽了,她说她要帮室友改造追男人,没空和我出去。” 梁镐屿惊呼:“卧槽?帮谁啊?” 周楠仰头长叹一声:“不知道,她只说帮室友,没说哪个,神神秘秘的,说怕我说漏嘴,不告诉我。” 梁镐屿大笑:“让你嘴巴大。” 周楠:“滚蛋。” “我说你俩能不能小点声儿?”一直躺床上补觉的程延被吵醒,听到他俩的对话,不动声色的望了望齐砚,骂道,“看不到我睡觉啊?” 周楠抬头看他,做了个闭嘴的动作,道歉说:“对不住对不住啊。” …… 两人的插科打诨就此打住,床上的齐砚默不作声,愣愣地躺着,满脑子只剩下周楠刚刚说过的那句—— “她说她要帮室友改造追男人。” 室友,难道是尤粒? 他想起尤粒这阵子种种奇怪的行为,没法不把自己危机感的来源和这些行为联系在一起。 如果真的是尤粒,那他问自己那身装扮好看吗,也是为了给那个她要追求的男人看的? 所以这阵子不是行踪成迷,是为了追男人,根本没空搭理他对吧? 想着想着,齐砚就把自己给气笑了。 他气自己磨磨蹭蹭。 本想着花几日时间好好计划准备后,再和尤粒表白。却万万没料到,就这么几天,也会出变数。 他又笑自己自作多情。 以为她心疼自己,亲自送药上门探望,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