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跑过,径直奔到小卖部,他速度极快拉开小卖部的收银箱,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他的收银箱里有许许多多零钱,此时却一个都没了。 陆林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咱家招贼了?” 她回屋查看自己的小金库,看着里面完好如初的钱,她松了一口气,好在这些钱没少。 她将钱锁好,回到小卖部,问爸爸被偷了多少钱? 陆观华叹了口气,“没多少,九十多块钱。我每天晚上都会把整钱拿回房间锁起来。” 他有一个保险柜,是用剩下的水泥做的。表面是木箱,里面全是水泥,非常重,小偷搬不动,不过以小偷的开锁技术,如果他不在家,肯定能打开钥匙。 不过他天天待在家,所以小偷没机会下手。 陆林希心疼得不行,九十多块钱啊,够她和唐奕暖卖好几晚的米棒了。 现在没有监控,报警也不管用,只能认栽。 不过她还是去警局报警了,许警官在大门右侧的墙面上采到一个脚印,“如果找到贼,咱们做个对比,就能给对方定罪。” 陆林希无语,居然是抓到贼然后再定罪。不能根据脚印找到贼吗? 许警官摇头,“难度太高。脚印不是指纹,没办法直接对应到个人。而且咱们国家dna资料库也才刚刚建立。” 陆林希无奈,也就是说小偷基本找不到了。 送走警察,陆林希思来想去,跟爸爸商量一件事,“爸,要不然咱们抱只小狗吧?晚上能看家。” 陆观华想了想答应了,“成啊。家属区有好几家养狗的,到时候我跟他们说一声,生狗崽子时咱们抱一只。” 这事就算过去了。 中午厂里的员工发工资,以前都是月底才发,今天却提前了好几天。 虽然工资早发了,但大伙没一个高兴的。因为这个月的工资只发了一半。不说过年发奖品,工资居然扣一半,这搁谁不生气。 陈会计和周厂长被家属区的大娘大婶们拦住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咱们这几个月也做单子的啊,为什么工资少了一半。” “就是啊,之前厂里卖帽子,不是挣得很多吗?怎么会没工资发?” 大伙将他们围得团团转,不给个说法,坚决不放他们离开。 陈会计和周厂长被堵在小卖部门口,陆观华和陆林希瞅着这动静,也有些好奇。 周厂长也是没办法,“上头要把我们服装厂账上的钱全都拿走。我们也是没办法。” 服装厂是国企,不是私企,这钱是属于国家的,上头有权利拿走。周厂长再不甘心,也无可奈何。 陈会计叹了口气,“今年那么多厂倒闭,上头也是没办法,不给他们发工资,大伙都活不下去。我们不给不行。” 工人们唉声叹气,“凭什么他们把钱拿走。他们倒闭是他们的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劫富济贫,是想让我们的服装厂也倒闭吗?” 工人们不理解,也没办法理解。自己都快饿死了,还让他们帮别人,这是人干的事? 无论他们有多不满,钱已经被拿走了,再怎么闹也无济于事。 陈会计和周厂长被闹得灰头土脸,等大伙群情激昂,陈会计才举手,“下午他们就过来要钱了。如果你们不想自己的钱被拿走,就在门口请愿,不要让他们拿走。” 大伙一听,钱还没被拿走,振臂一呼,举起手欢呼,“不许拿走!” “对!不许拿!这是我们厂的钱,谁都不能拿走!” 家属区所有员工响应,甚至他们还要通知其他人,让他们跟着一块堵门。 陆林希和陆观华对视一眼,“好家伙,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啊。” 陆观华却觉得这事干得好,“凭什么让他们把自己辛辛苦苦挣的钱填补别人的亏空。要是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