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没有。”他否认。 苏奈吃饱了,还是想睡觉,躺下去也不知道跟他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睡着了。 望着女人酣睡的面容,霍锦言俯下身,在她的嘴角落下一个吻。 心疼又宠溺。 给女人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掖好被子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关好门,一转身。 “姐夫。” 如卿就倚着栏杆站在那等他呢。 霍锦言点点头,“她没事,不用担心。” 到了楼下,如卿才说:“那个康姆是安德历的人,他这次对付我姐,我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像是有备而来。” 很显然。 霍锦言自然也知道。 可找不到跟康姆联手的人。 容黛安更是抓不到一丁点影子。 如卿白天去精神病医院看了眼康姆,人是废了,但不至于死。 “我明天过去一趟,你在这看着你姐。” “好。” ☆ 隔天,天还没亮。 季长远一上车就拉倒了座椅,躺在那捏鼻梁,“我困死了。” 他刚出任务回来,能休息一星期左右,之后就要回驻地了。 “东西带了?”霍锦言调转方向,奔着高架桥去。 季长远‘嗯’了声,“带了,咱们要去看谁?” 什么人用得着让他带那些工具? 看着开车男人的侧脸,季长远的心不由自主的发毛。 多少年没看见霍哥露出这种神情了,那副把命别在裤腰带上的气势。 阴沉沉的,仿佛一座大山压下来似的。 驱车开了两个多小时。 从天没亮,开到天大亮。 “精神病医院?”季长远拎着手提箱,错愕的望着面前的楼。 霍锦言没说话,穿着一件黑色的马甲,灰色的高领毛衣,黑色军装裤与一双黑色的矮靴,一身黑格外的冷冽沉稳。 靴子踩在地面,发出沉重的脚步声。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医院。 陈院长亲自接待,“霍律师,这边请。” “那个人一大早就乱叫,我也没给他打针,听你的嘱咐就那么关着他。” 季长远冷笑一声:“没疯吧?” 陈院长看他一眼,莫名有种恐惧的感觉,这人怎么不像个好人呢。 由于常年跟坏人接触,季长远身上也有种阴暗的气息,没那么阳光正义,如果太正直,很容易被犯罪嫌疑人辨认出来。 他个子高挑,吊儿郎当的,但身板宽厚,看着就让人不敢靠近。 拐来拐去许久,终于来到了一个房间。 整条走廊都是精神病发出的稀奇古怪的声音,有的在自言自语,有的在唱戏,有的更在大哭大叫,疯疯癫癫的。 唯独他们面前这座房间里的人靠在墙角,闭着眼睛好像在休息。 难为他在这么吵闹的环境下还能安静下来了。 陈院长打开门,“里面有个拉手,拉上外面就看不见里面了。” 霍锦言点点头,“麻烦了。” 关上门,季长远打量了下,然后随手拉住那个拉手,窗子和门上的玻璃顿时被什么东西害羞了,一片漆黑。 光线瞬间消失,唯有头顶上极小的一个感应灯在亮。 康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好不容易能睡一下,可光线的消失弄醒了他。 那群精神病大晚上从不睡觉,撕心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