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 孙才给他擦拭手的时候,感觉到人动了一下。 一抬头,他便看见霍清绝睁开了眼睛。 昏迷了这些天,终于醒了! 孙才激动的去找医生过来。 而在孙才走后,霍清绝的嘴动了动…… 他好像在叫某个人的名字。 - 门关上的那一刻,苏奈看着陌生的房间,心里并没有半分波动。 已经长大了的德牧正好奇的满屋子转,银狐也已长得胖胖的,它跳到窗户上俯视着面前的江水。 在关注到霍清绝已经出院后,苏奈就悄无声息的搬了家。 她找了一个离学校近一点的小区。 正对面就是一条江,江两岸隔的并不远,可想要跨过去却需要很长的时间绕。 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新房子。 这个小房子,她用了她这几年赚的所有的钱买的。 当天晚上。 苏奈亲自下厨炒了四个菜,几瓶红酒放在桌上。 她倒了一杯,对着漆黑的房间,她无声的饮酒。 来到这座城市快三年,她终于有了落了脚,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家了。 可是三年前的人,她却不能再接触。 孙才说的对,她是不应该再跟在霍清绝身边了。 给不了的,就不要给任何希望。 亏欠是有的。 余生还长,她会慢慢还。 回忆起这一路从南非到s市,她可以坦坦荡荡的摸着良心说一句:除了霍清绝,她不欠任何人的。 可唯独欠下这么一个人的,她却觉得怎么都还不清。 “有钱。”她摸着德牧的大脑袋,“我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有钱坐起来对她摇尾巴。 苏奈低头笑起来,“可是,我配不上人家,不能耽误人家了。” 她已经投了简历去各大公司。 明年就可以实习,不过她可以提前去实习,也已经跟学校说好了。 她需要尽快成长,然后把欠他的都还清。 - 打开出租屋的门,里面空荡荡的,除了曾经装修留下的痕迹外,什么都没有。 霍清绝走进去,视线环视了一圈,最终落在原本放着餐桌的位置。 在这里,他跟她喝过无数次的酒。 还有那间厨房。 霍清绝站在厨房门口,眼前不自觉的浮现女人曾经在这里忙碌的样子。 空气里都是孤独的味道。 他独自一人待在出租屋里,整整一夜,都没走。 他联系不到她,也没有看见她。 霍清绝说不清自己的心情是怎样的。 深夜。 他叫了一份外卖与几瓶红酒过来,拖过一把椅子坐在窗前,一边喝,一边欣赏着窗外苏奈可能也看过的夜景。 这两年附近开发了,繁华了许多。 酒水一杯一杯的下肚,拼了命的席卷着霍清绝的理智。 他从清醒到出院,苏奈一次没出现过。 后来,他发现她搬了家,但她还在学校读书。 这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她在躲他。 她不想见他。 所以霍清绝不敢找,她想做的,他都会帮忙,包括…… 远离自己。 窗前,还有一颗德牧以前玩耍过的球,霍清绝拿过来放在手心里把玩着。 过了一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