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并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话让谢沛收了心。 好在他彻底退开,将她的那条被扯下来的衬裤扔到了她的手边。 于是玉伶连忙翻身好好端坐在桌面上,交迭紧夹着自己的双腿。 但她也用余光看见了她身边的谢沛还没有提上自己的裤子,一晃眼间的视野里,狰狞又昂扬的那东西又长又粗,玉伶瞟见就和烫了眼睛似的赶紧闭上了。 脸颊和身体依旧很热,这一眼看得自己好似是在发高烧,还是能把脑子烧糊涂了的那种。 况且身下的花穴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又泌出了一些湿热的水液,完全不理会玉伶此时气怒至极的心情,仿佛一个劲地想要无声地讨好眼前的谢沛。 玉伶只觉得既烦谢沛,又恼了自己。 而谢沛也本觉得扫兴,但心里闷下的这口邪火叫他怎么都泄不出去,甚至他还想真为了玉伶这事去问江雍。 当真给这小娼妇足足的脸皮,操个逼的事情还这么大费周章。 玉伶这时从餐桌上下来,站得离谢沛远远的,垂首小声对他说道:“沛爷,那……舜英送您出去?” 谢沛倒是看白了这小婊子装着表面上的体贴顺柔,实则一刻都忍不了想要把他撵出门的心,呛她:“送什么送?没看到老子这根屌硬得连裤子都塞不进去?” 玉伶是真的被他直白的话语呛得哑口无言,耳根通红。 要是谢沛能自己把西裤穿好,玉伶想她还能忍着,走近帮他扣上皮带整理衣角,再把他送出门。 现在还能怎么办? 像这样站在他跟前等他自己走? 什么狗屁玩意儿。 玉伶已经被快要被自己羞愤矛盾的心情气到七窍生烟,但还是紧闭眼睛缩在原地,一句多的话都不说。 看着倒还是那副倔强又羞赧着的娇俏模样。 以至于谢沛当见了玉伶闭眼不敢看他的小动作时,那股子想要折腾她的兽性又被点燃。 只见着她那被淫水沾湿的衬裤被她自己捏握在手心里,脚上的鞋在剧烈挣扎时掉了一只,白皙的脚踝和珠玉似的脚趾暴露在了暗黄的光影里,就像是藏在首饰盒里那些永不见天日的宝贝,今天得幸拿出来叫他看上一眼。 更别说他刚才摸过的柔软穴口,那无毛滑嫩的触感留在他心上,快要进入时转瞬即逝的吸夹快感,直抓得他心痒。 左不过她就是一个江雍想要带去送给陈一乘的雏妓,是雏的妓女少她一个又如何,年轻又想进来捞钱傍富的小姑娘又不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某些舶来货。 就算强上了她又能怎样? 江雍还能因为她和他翻脸? 玉伶看着他朝自己的方向走了一步,立刻下意识地抗拒道:“……不要。” 懦懦软软的声音好不可怜。 谢沛却置若罔闻,抓住玉玲纤细的手臂往怀里一带,又在她的一声惊叫里把她横抱了起来。 玉伶慌乱中头后仰,手乱舞,攥着的衬裤也掉在了地上。 指甲许是刮到了谢沛的脸,他反过来一口亲到她如同白天鹅一样仰长的脖颈上,再就着馨香皮肤用力一吮,松口时已经留下了一个暗红色的吻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