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伶扯着衬裤的一角,把它从陈一瑾手里拽了回来,同时打断了他的话语。 然后把衬裤揉成一团藏到了毯子底下。 像是完成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交易。 玉伶把她的衬裤压在腿下,才深吸了一口气,问他:“你说什么?” “你能不能也和我……” 他的话说不全,但玉伶已经猜想了个大概,可她还没能来得及拒绝,就听着陈一瑾似是下了狠心一般说道:“你能不能也和我来一次。” “我保证不和别人说起,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Fernando那里,不会和他说你和大哥之间的事情。” 玉伶睁大了眼睛瞪看着前后不一的陈一瑾,她演着这种纯洁小姑娘的戏码,装作被他吓得不轻。 于是她避开了他的要求,想要愣神糊弄过去:“嗯,我明天自己回去就好,不劳烦二少爷了。” 但她没想到陈一瑾直接俯身下来,手撑在床上,将她纳在自己身下,他的唇几乎都要贴到了玉伶的鼻尖。 不过玉伶的身后就是床头,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可我就是想你麻烦我,”陈一瑾低声说着,玉伶只觉暗色灯光下的他看起来异常危险,“你不在乎清白,给我大哥操爽了,就不能给我一点好处?” “糖都分了两颗,现在我也想要点甜头,不行吗?” 玉伶听着陈一瑾用他原本温润的声音来说着这样直白燥话,英俊的面容近在咫尺,心跳都漏了半拍。 她只能偏过头去避开他的视线,手搭到他的肩上,作势要推开他,还一边说着:“不要……” 玉伶咬着唇,仿佛被他的话伤了心:“我是没了清白的身子,难道二少爷这就要把我看作那下贱的娼妇,就要随意作弄我不成?” 哪知陈一瑾直接把她的双手手腕控到她的头顶,压在床头,反倒指责起她来:“你要是没在我大哥身下叫得那般骚浪,我如何能惦记到现在?” 玉伶的眼里此刻终是涌上了一些泪意。 陈一瑾许是真心见不得玉伶哭,松开了她的手腕,但却没松开她的手,带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探,还哄她道:“别哭,不来就不来,那你帮我摸一摸,哼几声可好?” 玉伶要的就是他的让步,吃了那姜糖又精虫上脑,她当真担心才破处的自己应付他不来,惹又惹不起,这样已经很好了。 假意挣扎了几下,当然挣不开他的手劲,玉伶羞着脸,轻声说:“你莫要骗我……” 陈一瑾竟然在这种时候还没忘记讽她:“只有你骗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玉伶还真较上了劲:“你说你叫怀瑜,你当时就骗我了。” “怀瑜是我的表字,”陈一瑾抓着玉伶的手隔着睡袍按在那团硬物上面,舒服到喘了一声才凝看着玉伶死咬着下唇的别扭表情,心情好了不少,“硬着呢,摸到了吗?” 玉伶听他前一秒还在一本正经地呛声她,下一秒就开始胡说八道,而且手心碰到那物似乎活泼得紧,隔着衣物的搏动都让她感受得清清楚楚。 但玉伶害羞又无奈,只管说着瞎话:“没,才没摸到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