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国人狎妓,喜欢尤其听话的女人。” “不会洋文不打紧,他们也喜欢哑女。” “但像你这样漂亮的小娼妇既不听话,又不是哑巴,你可知东国人希望江哥如何做?” 玉伶已经完全没有想要敷衍谢沛的意思了,绷紧的心和渗出的冷汗已经完完全全让她明白—— 她惹到他了。 江雍不在,她的什么都是他谢沛说了算。 她知道谢沛在用他的方式让她懂规矩。 只是他是不是真的打算如他所说的那样做,玉伶没那个底气去猜想谢沛仅仅只是威胁她而已。 江雍手下的妓女有几多? 正好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 玉伶默声摇摇头。 她在派乐门有所耳闻,说起东国老板折腾女人的花样……几个接过很多男人的头牌姐姐们都说承受不了。 “剪了舌头拔了牙齿,叫你既不能哼叫也不能咬人,那几个东国人可不干女人的逼。” 谢沛直白地说着让玉伶毛骨悚然的话。 她甚至在想,江雍是否真的为了他的生意而按照那些东国人的要求,把他手底下的某个妓女变成了那副人鬼不分的模样。 若是没有,那现在是不是正缺这样一个去招待那些东国人呢? 玉伶到底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谢沛的话已经把她完全唬住了,他本来就像是会替江雍去生生拔掉人家姑娘牙齿的人。 她害怕到都有些在发抖。 玉伶咬紧牙关,尽量不要让打颤的牙齿影响她说出的软声软语,轻轻道:“……玉伶会听话的。” 不过从傍晚开始玉伶就没吃过饭,又被陈家兄弟轮番作弄,现下她觉得自己还能撑下去,可她的肚皮不这样认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响亮的声音在这僵持的氛围里只持续了几秒钟,但玉伶相信谢沛绝对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登时红了脸,极端的恐惧和尴尬又似是让她在此时彻底崩溃。 谢沛还没说话,她便大哭起来,直拿手绢擤鼻涕。 颤声颤气的哭泣混着她失控之后断断续续的控诉: “连饭都不给我吃就逼我上床……不是我愿意的,呜……” “都欺负我,就欺负我一个人……我能怎么办啊?!” “我听话的嘛,我在听,我又不喜欢陈家人,我不乐意去,你不叫我去,谁愿意去了?!” “个个都在耍流氓,我不愿意,不愿意——” 玉伶胡乱发泄一通之后终是认了命,她攥紧手中沾满鼻涕眼泪的手绢,视死如归地对谢沛说道:“你要拔我的牙,剪我的舌头,拔了剪了便是,只是我不给东国人操,我自行了断!死都不给!” 玉伶哭肿的眼睛这时只看到后视镜中谢沛似是在憋笑的表情。 柔和许多,好像第一次见他这般看她。 他果真笑着回了句:“谁说要拔你的牙,剪你的舌头了?” ----------------- 谢沛说的可能在当时存在过,被称为盲妹(Mekuraimoto),不仅是拔了牙齿,还会人为戳瞎(大部分)或者天生失明,既不是艺妓也不是舞妓,是一种性奴隶,弄瞎就是为了不让她们挑客人或者逃跑,拔牙是为了防止咬伤男人,另一种说法是这样口交时会有更多快感。(copy)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