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下来早已见血,但身下却尽是缓着慢着来。 只是这放慢了的一进一入好似每下都能让玉伶细细感受,交合的水声仿佛因此而留有绵长不绝的余韵,一声一声,黏黏稠稠,暧昧荒淫。 可并不猛烈的冲撞带来的快感却已经让她晕晕旋旋,连周围的光亮好似都在她的眼泪里变得黄黄朦朦的,什么都看不真切。 有的只有快到极乐之处时的迫切。 ……不要停。 ……好舒服。 “嗯……啊……” 谢沛的手即使松了些劲,他在抚过她的身体时还是会揉捏搓握,暖热的手和她体内的肉茎一样,好似要在她的身上留下无数个烙印。 他的手最后停在了她的腿间蕊珠处。 起初碰到时只是轻轻拂过,只是应和抽插时的微末抚触。 但这已经是多余到让玉伶承受不了的快感。 玉伶的手蜷缩握拳又伸展摊开,嘴里的呻吟渐渐高亢。 谢沛在这时突然用整个手掌覆住她的花阜,食指和中指夹住那颤巍硬挺的蕊珠没动,就连抽插都停了下来,听他冷声说道:“……都被人操肿了还能浪得起来?” 紧接着玉伶感觉到自己的耳廓被他咬了,见没见血不知,疼是火辣辣的疼。 “可是陈家兄弟俩轮着干你?勾了弟弟引哥哥,玩得开啊你。” 玉伶没作声,连哭声都没有。 可身下穴内仍然吸夹着,谢沛知道她快到了,愈发紧致难缠,像是一定要吸出他的精水来。 骚起来没人媚得过她去。 谢沛抱着玉伶的手在收紧。 玉伶不知他这时候生气起来要如何安抚,反正她说什么在他那里都是错,还是玉伶喘不过气了才嘤嘤哭道:“……我没有,沛爷,没有。” 模糊不清,她根本不想解释。 谢沛的指节使劲夹紧那颗小小的阴蒂,再拧动拉扯,所用的力道不留丝毫情面。 玉伶惊叫出声。 可她竟然直接泄了身。 谢沛拔了出来,看着那翕动红艳的穴口被他入得还未能闭合,高潮时漫出的水液正顺着她红肿的腿心,顺着花缝蕊珠滴落到地面上。 欺霜赛雪的皮肤现在正如桃花般红丽,就连被摧残蹂躏之后的那处仍然娇颤可人。 谢沛看了一瞬,阴茎对准穴口,盯看着她的那处是如何再次把他的肉茎吃入。 手上揉捏着她绵滑的臀肉,却不时落下响亮的一记巴掌。 再来的时候已经是能把玉伶整个身体都摇散的大力撞击,全部退出再迅速插入,好像连他的囊袋都要一并挤进来,拍打在她的腿间。 可这肉体的碰撞声都快把玉伶的吟哦声盖了过去。 她完全不知道谢沛还要做多久,迷迷糊糊间他又把她抱起来啃咬她的唇,身体摇晃到连这个吻都好像要被他叼走嘴上的一块肉。 手肘许是已经在桌上擦破皮了,他的手摸到哪里就会在哪里又掐又拧,玉伶只觉全身都疼。 今晚的夜如何能这般长,长到黑到好似完全看不到明天早晨的光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