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似是啃咬一般吸吻了一下她的脖颈,亲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非常清晰。 明显比她的体温要高的性器擦过大腿内侧,玉伶闭眼屏息,却还是在他就这样尝试插入的时候闷哼出颤颤乞饶的那么一声。 转瞬即逝,甚至都有些轻不可闻。 她还无法接纳他,害怕他的时候就是纯粹的恐惧,催发不了任何的情欲。 陈一乘试了几次后仍然无法进入,他退开而后命令道:“自己掰开。” 玉伶将眼睛死死闭着,颤抖的手指慢慢地伸到自己身下,他说什么就做什么,当着他的面分开蚌肉,似是毫无羞耻心。 她不想发出任何声音,可她湿润不了,只希望听话能够让他选择早点结束。 经不得一点摧残的娇花已经在刚才疼痛的尝试中擦红。 玉伶的手指葱白,被她自己敞开的穴口软肉粉泽娇嫩,蕊珠在急促的呼吸起伏间轻晃,好似雪中透淫红,就是折花之时。 他不折,也有旁人惦记着。 陈一乘用手撸动茎身几次,再次靠近玉伶,将龟头蹭入穴口。 玉伶疼得蹙眉,指尖仿佛因此痛没了劲,他这般进入一点后便松了手,转而咬唇抓拧着身下的床单。 却仍然深入不得。 玉伶好怕陈一乘没了耐心而直接贯穿她,现在这样已经像是在她下体里强行别入了一根卯刺,他每试着更深一些便会擦出火辣辣的痛感。 眼泪顺着脸颊滴落的温热感觉才让玉伶意识到陈一乘此时想要上她的决心。 可他又退了出去。 痛感骤然轻缓,玉伶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却先不由自主地惊叫一声。 陈一乘伏在她身下,暖热的口腔都快要覆住她的整个阴阜,灵活的舌舔弄那么一下就让她浑身战栗。 玉伶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她现在的注意力只在身下,感受他的舌挑拨她的阴蒂,偶尔牙齿的刮擦会让这与情无关的欲和快感骤然上升,身体剧烈抖动。 重复着刺激着,越来越快,自己捂住口鼻的玉伶都已经有了窒息感。 这具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愉悦快要到顶峰的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也克制不了了。 玉伶终是在陈一乘最后猛地含住吮吸阴蒂的时候到了高潮,放声颤叫了出来。 瞬时失禁的淫水浸湿了床单,陈一乘起身吻住玉伶的唇,把他还未吞入的淫液全都推到玉伶张着大口呼吸的嘴中,又在她下意识顶舌吞咽时缠住她的舌,吸着咽着,又把他度与的水液全夺了回去,一并吞下。 这般夹带淅沥水声的潮热亲吻好似缓慢的抽插。 陈一乘这才松开玉伶的唇,喘息一声,问她:“……叫这么大声?爽了?” “想要?” 玉伶的脑袋还在懵懵转转,看着颌边还在滴着她的淫水的陈一乘,点点头。 “说出来。” “要御之哥哥……” 玉伶喘息着同时又在压低声音,做着毫无意义的补救。 陈一乘扶着阴茎抵住翕动的穴口,上下滑动沾了许多水,再次问她:“要谁的鸡巴操你?说明白。” 玉伶迟疑那么一刻,陈一乘就用手指掐捏她刚刚到过高潮的阴蒂,仍然非常敏感。 “要……玉伶……要御之哥哥的鸡巴操……啊——” 他的插入毫不犹豫,玉伶觉得自己整个人在此时此刻都快要被他顶穿,破破烂烂。 而这时里间的隔帘被掀开,玉伶用余光看见一个人影快速走过,推门出去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