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感觉有些相似,尽管还是那那凶巴巴的眉目,却看着添了几分柔和。 当是相由心生,她知道他比以往温柔许多。 可谢沛再次提了一遍他之前的要求: “……让我看看小逼。” 这会儿他的声音更哑了,玉伶的脸也更烫了,好似在冒热气。 谢沛又低头沿着玉伶的唇线吻了一圈,唇贴着唇,轻声道: “没湿就不做。” 他这应是明知故问,薄薄的亵裤一浸湿便有着明显的水痕,哪需要脱光看了才知道湿没湿。 玉伶只是在惊讶他明明都讽了她在耍花招,自己却又愿意这般迂回着同她玩些情趣。 那她自是顺杆而上,才不让他满意。 转了话口,指着他放在床头的小瓷瓶,学着他的低声反过来问他:“沛爷拿了什么进来?” 软软甜甜的娇气声音,混着淡淡的女儿香气,使得谢沛抱着她的手沿着她的腰际下移,把她的亵裤拨去了一半,卡在她坐住的地方。 玉伶急急按住他的手。 可谢沛又转而抬起她的下颌,俯身低头开始舔吻她的脖颈,吮吸亲吻又粘带水声的动静特别清晰。 仰着头的玉伶看着房顶的那盏吊灯,眼睛不知是被光恍到了还是被他这濡湿的吻给迷惑了,这次的前戏长得有些叫她头脑发昏。 直至他咬到锁骨处留有牙印的那个位置,痂痕被重新吮破,微微的痛觉让玉伶嗔道:“沛爷……玉伶在问您呢。” 他似乎不想同她说话,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于是玉伶加了注还把他方才的套话还给他:“沛爷,您不说我就认您是不想看我的……那个,那个……” 他这才停了动作抬头,按住她的唇,直接扯了她的亵裤,却又狠声啐她:“真真骚货一个,你身上的这些东西自己看没看?” “可是你用这淫浪模样去勾了那陈家兄弟,主动给他们看你的逼,好叫双飞来轮着操你,才整成了这幅德行?” 玉伶不知为何谢沛又突然变了脸,没了亵裤的她像是连最后一层底气都被他扒了个一干二净,忙并腿夹拢,嗫嚅着只敢回一个字:“……没。” 不知是在否认什么。 谢沛此时已经把自己也和玉伶一样脱了精光,按住玉伶的肩便把她推倒在床上,欺身压过来的同时大分她的腿。 玉伶明白他是没耐心玩什么情趣了。 热烫的性器沾到花缝处的蜜液就蹭出一些燥人的水声。 “真他妈的湿……昨晚是谁干的你?”谢沛此时似乎对这种问题异常执着,肉茎来回蹭就是不进去,还搵住玉伶的脸强迫她看着他,似是这样就能逼出她的实话,“可是陈家的两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今天就亲你摸你几下如何能直直淌着骚水?” 玉伶主动环住谢沛的脖颈,只笑。 还就是那种眼尾捎妩、狐精媚子的笑。 再端出做作娇吟的调调,回道:“是那陈家的弟弟,没轻没重,玉伶一点都不喜欢他。” “陈一乘恼我和他弟弟不清不楚,今天不就被赶出来才见到了一心惦记的您。” “喜欢沛爷……好喜欢……” 她说着说着又开始共情,慢慢敛了笑意,好似真的把整颗心都捧到了他面前: “好想您,那天知道您在这边等着我……” “玉伶真的……真的只想马上跑到您身边。” “玉伶在等您,一直都在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