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吸夹着,愈发难缠,陈一瑾把她压在桌面上,旁边就是那个烟灰缸,最后问她:“到底是谁的?” “……是不是给那个姓谢的留的?是不是?!” “甄玉伶你说话!你喜欢哪个男人你告诉我!” 玉伶只觉陈一瑾的喑哑愤声与凶猛抽插甚是让她享受。 整个人好似都快要被他捣弄的一下给顶烂了,强烈的快感窜过身体,只余下了酥麻与绵软。 眼角有些泪,许是嘴被他啃了,胸被他咬了,穴也被他占了,如此来的委屈。 但是好舒服。 什么都不想思考了,让她就这样到罢…… “瑾哥哥,快不行了呀——” “射……射给我……” “喜欢,好喜欢……” 她霎时满含魅惑与情意的呼唤让陈一瑾彻底崩溃,俯身一口包住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在她高潮的时候也全都射进了她的身体。 …… 陈一瑾对她这里藏着哪个男人的问题异常执着,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 玉伶并不认为她有对他解释的义务,也不想和他争论,只反问道:“你不是要赶着回军校?” 然后把身上沾了暧昧与汗水味道的衬衣脱下扔给他,挣开他的怀抱。 跳下桌面,拿了绢帕擦拭腿间流出的一大泡精液。 陈一瑾裸着身子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看着玉伶熟稔的一举一动。 再次得到了玉伶的他不甚甘心,提醒她道:“我们之间都有过好几回了,怎么着你也算是揣了我的种,你要是有了就必须跟我——” “我的儿不可能认旁的男人做父。” 玉伶没有搭理陈一瑾的谬论,往厨房缓步走去。 陈一瑾也起身跟着她走入厨房。 发现她在烧水,又踮脚从橱柜中拿出一包粉末,似是打算冲药。 “……你喝的什么?” “去子避孕。” 她的话语如此简练冷漠。 刚才唤他“瑾哥哥”的温情已经荡然无存。 她时常如此,翻脸不认人,骗他都能骗出好几般花样来。 她的心应是比石头还硬。 她到底在想什么? 厌恶他到如此地步为何还要主动同他上床? 他做不到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上床还说几通体己话,简直像是被人扒光衣服再去游街的噩梦。 但她就能轻松做到。 无法想象也不可理喻。 快乐至极也痛苦至极。 心又一次破裂到连残骸都捡不起来,缝不拢,粘不好。 ……当真无情。 那么一点点奢望与妄欲都要当着他面亲手捏碎,不许他心存侥幸。 她或许真的在把他当成一条狗。 一条什么都不值当的狗。 陈一瑾的视线于玉伶面上的漠然表情和那碗中的粉末间来来回回晃了许多遍。 双手用力握拳,手臂几乎青筋暴起。 可最后他却只是上前一步,帮她把火关掉了。 玉伶疑惑地抬头看向他。 仍然是纯洁又无辜的眼神,单纯地在通过她的目光表达困惑。 好似她根本不明白她今晚做的那些事于他而言有多么残忍。 就算全是他自找的…… 心被捅成几个窟窿也会疼的啊…… 陈一瑾把玉伶拉入怀中,直直压在厨房的橱柜柜门上。 保持着他那原先就能博得她的同情的哀求语调: “你在我大哥那里那么久都没有怀上,要喝药也不急在这会儿。” “伶伶宝贝,再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玉伶伸手推他,没再谈论那碗汤药的话题,只是提醒道:“你再不回去可要晚了。” “不管了,横竖迟了也是迟了,让我同你多待一会儿罢,明早再走。”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