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伶被他紧紧压着,挣不脱扭不动,只能嘴上逞能。 她如今是借了酒胆才敢同陈一乘这般说话,根本就没去细想他到底是谁。 而陈一乘只觉得她为了江雍是彻底不想装了。 把他一个人抛在茶楼,转头喝个半醉,耍泼扯谎都还要跑。 陈一乘迅速用单手抽解了自己的皮带。 一缠一拉一扣,把玉伶的手反剪到背后牢牢绑住。 再度把她横抱而起,坐回了沙发,把她压在他的腿上。 轻松掀开像是布片一样的裙子,纤长光裸的腿也随之一寸一寸暴露在他的视野里。 包裹着臀部的小衬裤随着玉伶趴伏的动作而翘出圆润可人的形状,她再一弹腿挣扎,都隐约勒出了花户的淫靡轮廓。 她就是在不怀好意地勾引他。 都他妈的跟别的男人跑了几多回了还要勾引他。 “不要我管?” “好一个不要我管。” 陈一乘按住她那双并不安分的腿,像是最后的警告一般重复着玉伶方才嚷出的话。 而玉伶好似再也不会在他面前露出那副娇羞迷离的惑人神态,破罐子破摔,仿佛要捅他的心一般再次拉长声音嚷道:“就、不、要——” “谁要你管了?!” 陈一乘当即扯下玉伶的衬裤,他看清了那衬裤上有过濡湿之后干涸的痕迹。 不留情面地往她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地干涩脆响一声之后,满室寂静。 玉伶这下安分了。 臀部霎时间的火辣痛感都让她的酒醒了个七八分。 由刚刚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泼皮变成了畏畏缩缩的断鳍断尾鱼,弹都弹不出个花样来。 垂首用额头抵在沙发上,想用来捂脸掩饰的手却被他勒在身后。 下体暴露在空气中的紧张感让她被陈一乘触碰到的每一下都像是在被他凌迟处刑。 毫无体面。 可陈一乘打过一次后把手放在她的臀肉上,不再动作。 着实让她缓了一口气。 他也许正在凝视她,但不知是在看哪里。 玉伶并不敢分神,她已经提在嗓子眼的心全都在注意他那热燥的手到底停在了何处。 以至于他稍稍轻抚一下那被打出来的肿痕,玉伶都像是被他爱抚过一般在颤抖。 这种感觉何其怪异,原本咬牙不出声的玉伶小声讨饶道: “军座……” “痛……” 却不想又换来他突然的一巴掌,同样的力道,打得她的身体都颤了几颤。 估计现在那屁股上肿起的巴掌印都像是烙上去要留一辈子的疤。 他在用这种让小孩子长记性的方式来训教她。 “你还知道痛?” 陈一乘拿一句轻挑的反问便把玉伶示弱的软语打发了。 玉伶怕他还会打她,只能应和轻声回道: “好疼……玉伶晓得了……” 这种裸露臀部被他惩处的方式让玉伶羞恼万分。 陈一乘把玉伶的下颌搵住,让她扭头过来看向自己:“晓得什么了?好好说。” 玉伶眼底蓄着的眼泪在这一刻尽数流出,模糊了她眼前陈一乘的面容。 她从未见过这般失态的陈一乘。 颌线紧绷,像是气极怒极,眼中映的光亮好似要把她烧成灰的一团火。 她真怕陈一乘什么时候想岔了会用最粗暴最简单的方式直接将她扼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