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木沙发沉重稳当得很,两人来回纠缠几番都没能推推挪挪,还驻在原地。 玉伶被陈一乘紧压在身下,趴着的她手肘和膝盖都快要磨破了皮,被他绑住的手腕早就有了深深的勒痕,几近渗血。 被陈一乘拿捏着下颌的玉伶嘴角上扬,勾出稍显扭曲却又明显的笑意,娇声说俏语: “……我来找陈叔叔当然是有事的。” “要不我才不过来呢。” 陈一乘捏住双腮的手在愈发用力,牙齿连着颌骨都快被他捏碎了。 但玉伶已经不甚怕他,她知道他狠不了心。 那抵在穴口的性器也开始推挤进入。 她还没有足够湿润到能接纳他的进犯,但人是她勾的,痛也要咽下去。 玉伶蹙眉,扯着嘴角都笑不出来。 好疼,哪里都疼。 “那你得让我满意。” “……不然我会弄死他。” 陈一乘说罢不再强迫玉伶这样看着他,甩开她的下颌,也不再迟疑试探,而是猛地一入到底。 玉伶急促抽气深呼吸,几乎都快要尖叫出声。 粗大的肉茎既热又硬,像是生生往身体里捅入了什么根本不合尺寸的玩意儿。 可感受到他存在的感觉却又让她异常情动与满足。 天鹅仰颈一般呼出一口长长的气,蹙眉痛苦的表情里已经夹杂了她的淫与媚。 无它,她就是想要他。 只是现在的陈一乘并无怜惜,没等玉伶适应便开始抽插,大幅退离又大幅深顶。 玉伶都怕自己的头被他这顶弄的一下而撞去了沙发的扶手,眼见就痛得很。 整个视野都在迅速颠颤,汗水和着泪水流过眼角,使得她看见了一片黄蒙蒙的光晕,仿佛在雾里看花。 不敢闭眼。 一闭上就会恍似伶仃到整个天地只剩下他,她只能倚靠他。 他的那物真的好硬好大好热,戳的那么多下像是一把在刺插她的刀子,却又于余韵里得到了微妙绵柔的快乐。 陈一乘把玉伶的上半身抱起,动手扯开她的领口,一连串的盘扣霎时全都绷散,整条裙子已经像她这个人一样烂得彻彻底底。 他的手横在胸前,毫无章法地搓揉她绵滑细腻的乳肉。 适应了痛感的玉伶终于克制不住,漏出了一声让他悸动的嘤咛。 她的小腿交迭屈起,在他身下无措地伸展与蜷曲,甚至翘臀以回应他的每次深入。 穴肉也像是要榨精似的既吸又夹,怎么操都操不够。 陈一乘伏在玉伶背上,她的领口被他扯开后便露出了后颈和肩头处发热泛粉的肌肤,汗水溢出了她身上的香气与酒味,迷人又惑人。 唇快要落吻到她身上时,看见自己的汗水滴洒在她的发间,很快不见了踪影。 停顿片刻,又再次狠狠捣入,瞬时绞得他尾椎发麻,沉沉吐息数次,问她道: “这回到底想要什么?” 玉伶在被他连续贯穿抽插的节奏里话不成句,似是在堕溺于快感,又似是对他此时的心软视而不见。 亦或是因着欺他得逞过许多回,所以无所畏惧,贪得无厌。 恨。 却无法狠。 “哈啊……玉伶要,就只要陈叔叔,您还给……给是不给?” “慢些啊……受不住,慢些好不好?” 她仍在不要命地引诱他,哄骗他。 那就操烂她。 妖精一个。 骚货一个。 陈一乘垂首重重地吮吸玉伶的后颈,吸闻她体热时身上馥郁的香气,留下片成吻痕。 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