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间阴影处的隐秘销魂之地虽不可见,但她稍走两步,故意要让他得不到似的一直想要看清,如此来引诱他。 而且还要专门侧身站着回头来挑眉横他一眼。 胸前蓓蕾乳珠俏立,腰细身姿纤量芊丽。 哪里是个要洗澡的样子。 她倒是喜欢对他使这欲拒还迎的套路,还玩精玩透了。 背过身去的玉伶听见他脱裤子的窸窣声,属于他的迫近感让她裹紧了自己身上那件早就皱到不行的衬衣,浑身僵硬。 然而在他踏入浴缸中把她抱住的那一刻,却又浑身发软。 陈一乘从背后环住玉伶,他那昂首的性器靠抵在她的臀缝,轻咬她的耳廓,问她:“……那乖乖留我作甚?” 玉伶不答,身体往前倾,手撑在了潮湿到满是水珠的墙面上。 她不信他不明白她的意思。 陈一乘似是就想在这种时候逗弄她,说一个字就往她的耳中呼出一些热息:“乖乖可是自己想要了?” 也不见他平时里能说出这一套一套的荤话。 甚至他还扶着自己的肉茎,像一根烧热的铁棍子,来回蹭着她不说,还作势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声没多响,疼也不疼,但足够玉伶听清了。 他怎么…… 闭上眼睛的她偏过头去,霎时间快速喘了几口气。 这浴室似乎特别潮闷,让她感觉又热又难以呼吸。 羞耻到极点的玉伶反手握住他的那乱动乱蹭的那物,仍在怨他:“陈叔叔怎的这般磨人……” 陈一乘欺身上前一步,都快把玉伶的上半身抵在了墙面上,再次伏在她的耳边低语:“乖乖都磨了我一个晚上了,现在却来恶人先告状?” 玉伶嗔视他,眼见着要顶几句嘴,陈一乘又重复了一遍他之前说过的:“……乖乖,我没法专心。” 他的手从玉伶的胸前流连经过,抚过她的脖颈,抬高她的下颌,掰回她的脸,贴住她的唇。 这才继续说道:“我从下午就开始想了……” 玉伶的心在砰砰直跳,贴唇的说话方式让陈一乘微弱嘶哑的气音满溢了他的情欲。 他每说一个字,腿间就随之泌出了好些水液。 似是被他迷惑了,什么都没法思考了,只想听他这样多说几句话。 于是玉伶也轻声问他:“御之哥哥在……想什么?” “唔……!” 她本来已经习惯陈一乘在她腿间若有若无的蹭弄,但他方才一句招呼都没打,咬住她的唇,滑到穴口就顺势顶入,撑开入了一些还猛地一挺腰,把玉伶直接抵到了墙上。 “好湿……这么有感觉吗?”陈一乘插入时的哑声喟叹让玉伶顿时有些站不住,腿在颤,“我还能想什么?” “想着我的乖乖是怎么吸我的鸡巴……” “别说——” 玉伶完全承受不住陈一乘现在的荤话连篇,急急打断他。 完全忘了就是她自己问的。 可他早就耐不住,刚进去就缓缓地于深处抽插,更是让玉伶像是被他蒙头转了几圈似的晕晕乎乎。 陈一乘的嘴没有说话便是在亲吻她,吮了几下又不听劝,硬要继续说: “我下午在茶楼就想这样操你了,你不让……” “我想着,想着……没法专心。” “没法做别的事……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翘高些,好乖乖,都让我入了……何不给我操个痛快?” --------- 伶伶来的时候,大哥批完的那张纸是他今天晚上唯一的工作成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