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今日穿的是一条鹅黄色的中袖长旗袍。 陈一乘喜欢她穿这种亮眼到只适合小姑娘穿的颜色。 衣服的料子一旦穿得贵重了,玉伶也喜欢把发髻盘得精致些,端庄些。 可眼下什么都不是了。 头发在床上被陈一瑾按着蹭来蹭去,早就不知成了个什么德行,掉出来的发丝落在颈肩偶尔还搔得发痒;而被他撕拉到腰际的裙摆透着凉风,只要他的手摸到别处,就是热一阵冷一阵的古怪。 如此便是方便了陈一瑾,他一定要让她的双腿大分大开,分开后又一定要她的腿夹住他的腰,掉下来一点都不行。 原本堪挂在大腿处的衬裤与破烂的丝袜被他完全脱下,不知扔去了哪里。 陈一瑾紧接着在解她衣襟处的盘扣,边解边亲,他贴近胸前的呼吸声让玉伶觉得他像是一头会兴奋到会直接咬断她的脖子的穷凶野兽。 玉伶现下只想着让他快些完事,拖得久了,她都怕外面那数理老师推门进来看他俩在行什么苟且之事。 不做是最好的,陈一乘晚间经常同她亲昵,洗澡都要盯着她洗,她怕陈一瑾留下些她见不着但陈一乘又能发现的蛛丝马迹。 玉伶打算接着哄他。 可方才她都那样说了,他的反应是大,也似乎完全不想听她的话。 于是玉伶用的昨晚哄陈一乘的那副甜腻的嗓音先对他撒撒娇: “瑾哥哥……” 陈一瑾正伏在她胸前,没了耐心解扣子的他开始直接顺着她的衣襟是又拉又扯,还没拨下文胸的他吻住她的乳肉便是吮吸几声,肯定留了些许吻痕。 ……今晚得说服陈一乘别开灯。 “瑾哥哥,别这样……疼。” 陈一瑾但没咬她了,只是亲得用劲,玉伶哭不出来,用装出来的哭腔唤他一回。 她知陈一瑾总是见不得她哭,这般做作一下,陈一瑾就松了劲,伸手来想要摸她的眼角帮她擦泪。 玉伶趁机避了,推开他,终于坐起身来。 见陈一瑾还想压回她,玉伶忙道: “……都好硬了。” “我帮瑾哥哥射出来,舒服些,不好吗?” 陈一瑾拉住玉伶的手,撑着身体半躺在床上,听着她用湿糯的嗓音说着诱哄他的甜腻话语。 涩哑的喉咙回回想要吞咽都是干到扎人的疼法,想张嘴说些什么,倒怕自己嘴中喷出一团火来。 脑中反复想的是她上回趴在他身前捧着奶子的骚浪样子。 肯定很快就射了,上次他根本就没能忍住。 他能不明白她在打什么主意吗? 就想快些把他打发了。 什么待他比待陈一乘要好,都是她用惯的来折磨他套紧他的路数。 可他只是想她而已。 他只是想和她多待一会儿而已。 又有什么错呢? 陈一瑾蓦然间抓紧了玉伶的手。 感觉到她不自觉的挣扎,是她掩饰不了的疏漠,他简短驳道: “你骗我。” 挣不脱的玉伶借势拉陈一瑾,让他也坐了起来。 然后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像是要安慰他一般伸手覆住他身下隆起的位置,低低的魅语声在勾魂摄魄: “我何故要骗你呢?” “……不要吗?” 陈一瑾闭上了眼睛。 什么都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