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莺同我说的,她说是沛爷您杀了大姐。” 玉伶的视线再次落回谢沛的面上。 对视片刻,她乖顺地主动抱住他,再在他侧身躺在她身旁时靠到他的怀里。 默声相拥许久,玉伶才轻声喃喃,更像是自言自语: “只有沛爷您对玉伶好了。” “只有您不会骗玉伶……” “沛爷,您说……” “青莺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话?” “为什么雍爷要骗我说是您杀了大姐?” 谢沛轻轻拍着她的背,似是没有在意玉伶的絮絮叨叨。 可他沉默聆听半晌,突然出声说道: “我会处理好的,囡囡不用管了。” 玉伶在用发顶蹭着谢沛下颌的短短胡茬。 他这让人安心无比的沉声保证听起来像是哄乐她的甜言蜜语。 并不重要。 像是某种得寸进尺的胡闹一般,玉伶又腻声唤他:“沛爷……” “嗯?” “玉伶……想去见雍爷。” 谢沛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行。” 玉伶圈着他的脖颈,把颊边还没干的泪痕擦在他脸上,撇嘴道:“想问他……” “不行。” 玉伶横了谢沛一眼,似是在恼他不听她说话。 她又翻来跨过他的身,避过那些缠过纱布的地方,撑手于他的颈边,几乎快要趴到他胸前,怜怜兮兮地盯看他,却没有继续言语。 “怎么?哭过劲了便来撒泼卖娇的?” “你想的就只有你自己,惯没好良心。” “给我下来……” 玉伶俯身吻住他的唇,堵住他那念叨不停的嘴。 轻吻即过,立马昭明自己主动送上门的目的:“那沛爷陪我去。” 谢沛伸手捏着玉伶的左脸,听她难得这般了当地提了要求,感到有些讶异。 拉了拉,又扯了扯。 玉伶连连哼说疼啊痛的。 于是他松了手,边揉边道: “胆子肥了,不怕我了?” “……老子是你想使唤就能使唤的?” 玉伶再度吻了他一下,用腻死人不偿命的调调重复道:“陪我去嘛——” 谢沛应是想说些什么,大抵还是那些听不入耳的话。 但玉伶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一手捧住他的脸,一手插入他的发间,原本蜻蜓点水的吻也就此而加深。 既要勾出他的舌,还要躲他回给她的吻。 身体的重量渐渐沉了下去,再轻缓地扭动身子,乳尖因此时不时擦蹭到纱布的粗糙边缘,难耐间或瘙痒。 并没有擦拭清理的腿间还留有他的精液,即使没有情欲,她隔着他的亵裤坐在他那已经勃起性器上时,还是即刻浸湿了他的裤子。 谢沛掐住玉伶的腰,翻个身来把她反压在身下。 “没让你得意,便要使了你的看家本事来勾我?” 玉伶的视线从谢沛那带有小块血迹的纱布上移开。 伸手搭在他胸前,慢慢向上刮了刮他滑动的喉结;抬膝抵住他的性器,缓缓地来回捻了捻又顶了顶。 调皮地笑了两声: “哪能求您什么呀,您想是不想?” 而后用那低到只有谢沛能听见的声音婉转说道: “沛爷,是玉伶想要了……还不行吗?” “玉伶真的……真的好喜欢您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