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毯的缝隙处卡了一下,当即崴了脚摔倒在了门边。 又感觉小腹在坠痛,疼得她一时半会儿没能站起来,牙在打颤,急促地喘着气。 以至于江雍赶到她身边时,他一朝她伸手,她便搭了上去死死握住了。 江雍把玉伶从地上横抱起来。 他怀中的玉伶脸色惨白,未施妆面,连嘴上的唇色都在一并跟着褪白;帽子在她跌倒时掉在了地上,勾乱了鬓边理好的几簇头发,看着甚是可怜。 就像那天他把晕倒的她从警署抱回夜蝶公寓的时候,也是这么个黑雨天。 她也是这般伶仃无援。 江雍想把她放在沙发上,可紧闭着眼睛的她正死死攥住了他的领口不放手。 于是只好抱着她,下意识地触了触她的额头。 好在并未发烧。 江雍覆手于她的手背上,似是某种安慰,等她的呼吸平缓下来了才道: “我去叫医生过来,让他看看你的脚踝……” “伶伶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这种流连于表面的温柔总是做得如此周到。 玉伶靠在他的肩上,凝看着那只正在晃啊晃的翡翠耳环与他俊美的侧颜。 脚上其实没有什么,倒是小腹的坠痛捱了过去,她这才轻声回道:“无需劳烦雍爷,我小坐一会儿就行,没有哪里不舒服,近来睡不好……” 像江雍这种惯会猜谜语说暗话的人当然会曲解她的话。 只是这种博弈得每一步都踩到她想要的地处,不然会南辕北辙。 可她今天从江雍这里听到的每句话都在她的意料之外,却又异常顺利。 ……他完全不像是那个指使青莺同她说了半截话而来算计她、陈一乘以及谢沛的那个人。 玉伶见他停顿思索片刻,道:“……伶伶可以先去北宁。” “去那里住上天把,提前适应一下,这会儿北宁已经比锦锡凉了许多。” 玉伶现在面上的不可思议大抵不是她的装假。 以至于她突然不知道如何作答,把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 “陈一乘不是去了萧山?伶伶早些走,也免得他不放人……” 江雍口中的话在玉伶将手搭到他肩上时戛然而止。 然后她再把另一只手缓缓绕过他的脖颈,圈住他,环住他。 玉伶是做这行生意的,而江雍又曾是她的老板,自是知道这种微妙的暧昧意味着什么。 更加靠近了一些后,玉伶于他的脖颈处,轻言细语道:“雍爷……为什么您要顾玉伶至如此地步?” “还你大姐的人情。” 似曾相识的对话,她上回已经问过他一遍了。 只是江雍并未推开她,所以她才敢继续道: “雍爷,您欠的是大姐的人情,予我的却是您的恩情,这是两码事。” 压低的声音里混着她温热的吐息,吹抚过那时不时滑动的喉结。 “雍爷,玉伶什么都没有,如若您不嫌玉伶……” 她的手顺着他的脖颈往上,指尖故意装作不自知地轻轻点点,划过他耳后敏感的皮肤。 脚再在此时动了动,风衣的衣摆在沙发的边缘处坠开,由着里面的短旗袍来显露她出纤细的双腿。 对于诱惑男人这种事,她倒是比一开始熟练太多了。 “……让玉伶陪您快活几番,可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