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信自己和那些愿意倾钱捧她哄她的客人一样。 没有满足的时候,只会想把她压在身下。 捣入她,贯穿她; 感受她的紧致与吸吮,感受她的湿润与温暖; 听她涟涟的娇喘,听她细气的吟叫; 再到射满到拔出的时候带出丝丝精液,嗅闻她身上被汗水蒸过之后的迷惑香味。 他知道这种忍着不去碰她日子终有尽头,且愈来愈局促和难耐。 只是希望她能明白,他不是她的客人,他想对她好也只对她一人好。 他也决不想她再用待客人的手段来骗自己。 什么情啊爱的,她不会只对他一个人说。 他也好,他的弟弟也好,那些外面的男人也好,全都上了她的当。 尽管如此,他依然会相信她的陈情,相信她在他面前从未作假。 他能感受到的,绝对是真实的—— 她不想骗他。 她是被逼的。 可她也同样会再跑去和旁的男人春宵几度,怕是狐狸有的那九条尾巴全长成了她的心,可以装无数个男人。 ……被利用了还要跑,从不长记性。 他看不住她的那么一刻,就算不是其他男人,他那撇不掉又防不胜防的弟弟也会围着她转,费心讨好她,想要抢走她。 委实想不出好法子来…… 为何惯会看人眼色的她这回却不先说软话了呢? 甚至只要她认错那么一句,尽管是骗他的,但只要说了不去找他们了,这事就过了。 这样他才可以抱她。 可以看她睡着的样子,可以看她惺忪的样子,可以看她头发糟乱一团的样子。 还可以看她呶嘴娇声喊他“御之哥哥”的样子。 一旦陷入这种漫无边际的妄想,便会无休无止。 毕竟那都是曾经得到过的东西。 可如若打破他们之间僵局的人是他,让步的是他,那么她肯定会再次离开他,然后他会变本加厉地把她箍在身边,如此往复。 想她的时候就要她,她不想要孩子也会射给她,不论朝夕与时刻,不顾她的意愿。 可一旦迈出那一步,便回再也不来了。 这时院门的被打开的响动掐断了陈一乘的思绪。 起身出门查看,佝着身子准备带门的娘姨看见他似是被他吓了一跳。 “大少爷,您没开灯,还以为您睡了呢……可是吵着您了?” “什么事?” “您不是让我帮甄……小太太擦身洗澡……”这娘姨说到一半又犹犹豫豫,“我搬水盆出来的时候,听着了些声音。” “就走回去几步细听,瞄见那她……抠着喉咙催吐在夜壶里。” “我觉着可不兴这样干啊,回去问她是怎么了,她只说饭菜不合口味,您硬要喂她吃,净吃了不消食难受得紧,还不如呕出来的好。” “她不许我同您说,可这不好好吃饭,是个男人都要靡了,更别说这姑娘家,想来还是得同您说一声……” 这娘姨的絮叨抑扬顿挫,像是得了那替人好的道理一般,越说越来劲。 陈一乘推开门,应了一句便打发她走。 然后独自直直往那地下水牢的方向走去。 得了个由头,担心她了,当然得见她。 ……也实在是想她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