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提醒陈一乘这里还有个喝醉了睡着了还没被叫走的麻烦头子,但当她抬起手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还握着刚刚喝过酒的小酒杯。 犹豫徘徊了这么一刻,她和陈一乘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他在贴住她的脸来说话,温热的鼻息缓缓拂在她的面颊上,好痒好痒。 “不是故意的?” 陈一乘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然后叮嘱道: “……乖乖可要小声些。” 新娘子的衣式就是为了方便这种时候的。 襟口只有几颗暗扣,男子力气稍微一扯便大敞大开。 玉伶还在想他方才还算正正经经的,怎么现在这会儿又突然忍不得了。 身体能察觉到的暧昧氛围让她感觉到了不可抵抗且亟待满足的情欲。 ……也就由他去了。 陈一乘的手在隔着渗有暗色水痕的肚兜轻触玉伶硬涨的乳房。 大了许多不说,着实有些分量了。 更叫他移不开视线的是隔着大红肚兜立起的乳尖,这种朦朦胧胧的淫媚和她的人一样,总是欲罢不能。 “怀瑜吃过多少回了?” 陈一乘哑声问她。 小侄子就罢了,弟弟也和那断不了奶的娃娃一样,都让他看见了几多回,没抓着的又不知有多少。 他是哥哥,似是天经地义一般,就得比弟弟有分寸,懂克制,还要照顾整个家,这是他能给她而弟弟给不了的东西。 但是谁都没有教过他—— 他这个看似什么都好都有的哥哥不应该去嫉妒弟弟,不该嫉妒弟弟的孩子,不该嫉妒弟弟能随时朝她撒娇。 陈一乘轻掐了一下手里抓握着的软肉。 她的反应很大,手里一直捏住不放的那个小酒杯掉在了地毯上,身体在轻颤,大红的肚兜上又马上晕湿了一小圈,她再像猫叫似的哼了一声: “轻……轻些,会痛的。” 陈一乘即刻摸到了玉伶脖子后面的系绳,一拉一扯。 晃动的乳房在他面前跳过一眼,气血上涌下行的感觉让他抱在她腰际的手直直下滑,像是克制不了了一样,又像是在发泄自己说不出口的想法,掐了一把她的臀肉,再问不肯正面回答的她: “有没有背着我和怀瑜做过?” 玉伶下意识地捂手于光裸的胸口,想着刚才还好好的,陈一乘怎的突然这个时候来吃什么飞醋。 她要哄儿子,要哄陈一瑾,现在又多了个他。 玉伶权当陈一乘喝多了,平常陈一瑾来找她的时候可不见他这样。 但现在她的内心和她的身体一样躁动,叫玉伶没怎么细想就对他说道:“他回回都要吃奶,难道您也要吃不成?” 这回换陈一乘顿了顿,什么话都没说。 喉咙干涩,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而滑了滑。 然后陈一乘拉开了玉伶腰间裙边的系带,又忽地把玉伶掩在胸口的手拿开举高,把她整个人往桌上压。 他的眼前只有高耸雪白的双乳,以及晃动间泌出少许乳珠的翘立莓果。 “……一定要这样勾引我吗?” 陈一乘说罢俯下身去,不由分说地含住其中一边,还未吮吸就能感觉到淡淡味道的乳汁和着属于她的香气淌入嘴中。 就像他的弟弟已经得逞过的许多回那样,他也吃到了。 玉伶回给他的只有细小的呻吟。 她正用嘴咬住自己的左手手背,看着天花板的清澈眼睛已经迷离;无处安放的右手则打翻了桌上没有喝完的那瓶酒,酒液顺着桌沿滴答流下,酒气满溢室内,空气已然浑浊到不能再浑浊了。 一时间仅剩了吮吸声,淅沥声,喘气声,吞咽声,是一种压抑到了极致的欲望。 陈一乘含着一边,把玩着另一边,尤不满足,开始拉扯玉伶的裙裾。 她的裙子和她的上衣是同一个路数,很轻松地就被他脱下。 玉伶说不清是酒精上了头,还是那酒里的药起了效,反正她在陈一乘要扒她的亵裤的时候,按住了他的手。 再媚笑着对他道:“已经等不及了么?” 陈一乘终于松了口,手里揉胸的动作却没停,任由她的乳汁沾了满手,混乱到和他自己一样情迷意乱。 他很坦诚: “乖乖,好乖乖……我想入你。” 玉伶听他这句话便长长地叹息一声,感受着身下的水液泌出身体的感觉,回道:“哥哥不知湿没湿便要入我,怎的如此着急?” 却也知道自己的状态吊不了他太久,悄声缓缓地补说道: “……想看吗?” 陈一乘像是被玉伶灌了什么迷魂药一样,松了手,由她翻身下来,看她转身趴于桌沿,朝他翘着仅剩一条亵裤的小屁股。 这样一眼就能看到浸水之后半透的水痕和耻间那模糊却又无比勾人的缝隙形状。 与玉伶缓慢磨人的动作不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