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舔一舔,现在奶是没了,那让我喝几口水行不行?” 玉伶只想伸手去捂陈一瑾的嘴。 哪想他既说便要做,他的唇一路从她的脖颈开始亲吻吮吸,隔着蕾丝的镂空处用舌尖去舔她的胸前绵滑的乳肉,再用牙细细磨咬胸贴之下硬挺的红樱。 又麻又痒的感觉瞬间窜上了头,失神的玉伶用手攥住床单,在喘息时的微末呻吟像是漏出来的藏不了的情欲,她偏偏喜欢陈一瑾那些直截了当来取悦她前戏。 正当陈一瑾吻到她的小腹时,阁楼的门外传来“咚咚咚”上楼的声音。 不时,门就被推开了,而且来人没有敲门,用的劲还把门直接推撞上了墙,动静大的不得了。 哞哞站在门口,看着还盖着毯子躺在床上的玉伶,朝陈一瑾道: “妈妈怎的还在睡?爸爸你去打她屁股,太阳都要下山了还不起床。” 可定睛一看,见玉伶睁着眼,也不像是没睡醒的,更觉得奇怪了。 坐在床头的陈一瑾没动,硬着还没缓过劲的他根本没想站起来。 见哞哞把自己要给玉伶的花环戴在头上,手里也倒提着他买来的捧花,里面的栀子许是已经掉了好几朵,脑子里感觉有点上心火。 他计划打算着的事全被这小东西搅和了。 就说大哥叮嘱着一定要把哞哞带上,他肯定知道这小鬼调皮捣蛋绝对是第一名,专门来坏事的。 “花放在这。”陈一瑾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尽量克制地对哞哞道,“下去看看司机什么时候到,玩一会儿今天早上你买来的玩意儿,下去的时候轻手轻脚,不准、不许、不可以摔门。” 哞哞很明显有他自己的想法。 他也走到玉伶床边,把他头上的花环摘了,戴到靠坐在床头的玉伶头上,然后把花放在她手边。 “妈妈,这可是我送给你的……” 玉伶有些哭笑不得。 可哞哞的话还没说完,陈一瑾就忍不住训道:“你倒来学着借花献佛,给老子下去。” 哞哞站在床的另一侧,听陈一瑾这要吼他的架势,直接坐在床沿边往玉伶那里靠,看着她,对着她来委委屈屈地说着给陈一瑾听的话: “爸爸你不让我把话说完,我又没说不是你买的……凶什么凶哦。” 陈一瑾这会儿站起身,绕过来想把哞哞直接抱下去。 但哞哞先下了床,连蹦带跳的跑到那个盖了画布的画架前,把画布一扯就对玉伶喊道:“妈妈,爸爸画的是你——” “还不让我说——” 有什么像是珠子一类的东西跟随着画布掉在了地上,玉伶只听见了一声,没太在意,然后便全神贯注地看父子俩的闹腾。 看来哞哞今天是和陈一瑾杠上了,要把陈一瑾藏着的事在她面前抖得一干二净。 陈一瑾跟着哞哞跑了出去,门没带上,又是听见“咚咚咚”几声连追带赶的下楼声响,然后听到哞哞故意叫给她听的哀嚎: “妈妈……爸你别打,疼,好疼——” 不过好像也不是真的疼,听起来没有哭腔,倒是陈一瑾肯定是气急败坏了。 玉伶此时被地上正在反着光的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力,扣好连体衣的暗扣后起身下床,走到画布边捡起了那个在夕阳下反光到有些刺眼的东西。 原来是一枚戒指。 银作的丝带状指环,上面嵌着一颗有她指甲大小的钻石。 当她再度抬头时,视线落至她面前的那副油画。 乍一看是一个裹在洁白床单之下的裸身女子。 细细看来,五官像她却也在成画之后看起来不像她。 画中的人正闭着眼睛,面上无喜无悲;身上盖的也不是她一眼看去的床单,而是纯白的花瓣,她似乎都闻到了与之相配的花香味。 原是她放在床头的栀子捧花的味道,和画里的花瓣大概是同一种花。 可玉伶并不觉得自己是这般生于白白花海中的懵懂少女,如若强行作比,不论过去现在,只是笑话尔尔。 这幅画在玉伶看来更像是陈一瑾画的他自己做的一个梦,用她的模子画了一个他喜欢的也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女人。 她起先还觉着疑惑,为何陈一瑾不再向她提什么做模特的事。 原来他早在心里有了一个他衷爱的她,完美的她。 m.iyigUO.NeT